魏婉莹死死挡在门前,不让婵娟出去求救。
准备一会儿自己也倒在地上,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
只要婵娟死了,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她那么多秘密了。
婵娟此刻依旧疯笑不止,那半截身子还是死死的撑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那个冷漠又自私的女人:
“你一生都在作茧自缚!
你想要害江云娆,却没想到是自己被那浑身恶臭的马夫强奸了一晚上了,身上都发臭了。
浑身上下都是那马夫身上的汗臭味,没几块皮是好的,都是脏的,不还是我给你掩盖的此事吗?
你一个残花败柳,被你最瞧不起的下等贱民强奸以后,如此肮脏的你,却妄图做大周皇后,你想得美!
魏婉莹,老天爷看得见,终有一天会看见你所有的恶行!”
魏婉莹最恨最恐惧这件事被提起,头皮发麻,骂道:
“你给我住嘴,我告诉过你,这件事必须烂在肚子里!
不准你再提一起,不准!婵娟,你给我闭嘴,闭嘴!”
她急促的喘气,那一晚的噩梦,是魏婉莹这一生都挥之不去的梦魇,满是耻辱!
被马夫玷污后,她在寺庙里待了一个月,日日在房间里暴躁发怒,恨不得杀了所有人。
最恨的还是江云娆,都是因为她!
婵娟努力的从地上撑起身子,将那残破的黛蓝色蝴蝶簪子在自己云鬓里重新稳了稳:
“魏婉莹,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从骨子里肮脏到面上的人。
我所有的付出,现在看起来都是那样的不值得,不值得。
你别妄想做皇后,我若是还能活着出去,我还要告诉皇上,你被马夫强奸了一晚上,浑身都臭了,你看皇上如何怪罪魏家玷污藐视皇室!
魏婉莹,你还记得当夜马夫对你说的那些话吗?他说你真香真嫩,巴不得再”
“啊!啊!婵娟,你这个贱人,你不要说这件事,不要!”
那马夫狰狞丑陋的模样再次在魏婉莹脑海里翻腾起来。
她如何求救,如何推搡都没用,那一晚真的是她一生里最可怕的噩梦。
她一个高高在上的世家第一嫡女,就这样被一个浑身恶臭的马夫给玷污了。
魏婉莹激动得跑过来将婵娟推倒在地上,掐着她的脖子:“你不准说,不准说!”
婵娟奋力挣扎,她发现自己的力气又渐渐恢复了:
“我就要说,你是个残花败柳,内心肮脏,身体也肮脏之人,这辈子都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你多次陷害江云娆,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害到自己身上。
你自以为计划周全,深思熟虑,但是却忘了人算不如天算,你反倒是撮合了你的敌人!
魏婉莹,你”
“落!”
女人的声音温婉清丽,很是熟悉的从不远处传来。
如高位之上的权柄者,透着一股森冷的威严。
魏婉莹与婵娟都愣了愣,随后便看见房间四周的幔帘速速落下,全都掉落在地上,而魏婉莹背后的那扇殿门也轻易的被抬了起来给移走了。
明明幔帘之后是一块墙壁的,现在那墙也消失不见,不知道是何时被人悄无声息的移走的。
此刻,魏婉莹发现自己好像所处舞台之上,底下坐满了人,都瞪着眼看着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