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那么克制了,上头起来哪里都咬。
说起来,琢词还觉得有点委屈——别人一看,一定觉得他不知轻重,而他男朋友就不会那么欺负他。
不是这样的。
可会欺负了。
。
下午,谢氏高层管理会议上,大家更加咋舌了。
汇报了什么,一个字都听不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默默地数着老板脖子上的草莓印。
七个!
七个!!
不对,是八个,耳垂下面还有个小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到底怎么回事!
会议结束后,高管们在茶水间聚在了一起,导致小小的打工人去接杯咖啡都不敢去。
“谢总的感情生活这么丰富?我都没听过风声啊!”
“我听说过一点,好像是相亲认识的,那小男生还来过公司送饭,但我当时没看到。”
“我觉得有点梦幻……”
是的,身居高位的男人,被种了八颗草莓。
到底晚上都在玩什么啊?
梦幻,好梦幻。
大脑都过载了。
下午五点不到,9号线最后一站的地铁挤满了农大和警校的学生。
校门口也陆陆续续有学生背着行囊朝地铁方向走去。
也有不少本地的轿车来接自己孩子。
琢词和三个室友出来,道别后上了谢殊鹤的车。
琢词本来没有身体不舒服的,但一看到男朋友的脸,就感觉肾有点空。
“回到家,这几天我们都不要见面了,我要有自己的空间。”
小男友上了一个月大学,变得不黏人也变得聪明了。
“好,我把药膳的食谱发给你妈妈,你记得多吃点,如果可以,除了遛狗,也增加多两项运动。”
还要运动……琢词抱着肚子认输:“谢先生,我的体力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谢殊鹤弯唇笑了下。
回到施家,琢词本来很开心,但脸上的笑意在进门看到家里来了什么人后,瞬间凝滞。
谢殊鹤和他一同进屋的,感受到他的不对劲,也是瞬间的事。
施家客厅上,坐了四个陌生人。
一个中年男人,一对老年夫妻,以及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年。
那少年的下半张脸和琢词有些相像,但不够琢词精致。
而少年又与中年男人长得相似。
谢殊鹤便猜到是琢词父亲那边的家人。
琢词没提过父亲那边的情况,谢殊鹤多少明白大约关系不好。
但具体如何,谢殊鹤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