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沙哑,说出来的话让温言心头一跳,惊诧地看着她。
“为什么?”
江枫晚没回答,接过竹桃手里的茶盏,喝完润了润嗓子后,倦倦道:
“竹桃,你把东西都收拾了吧,我要休息了。”
她说着,就准备自己直接上手将身上的银针拔下来。
惹得温言手一抖,直接捉住她的手,厉声道:“银针不是随意就能拔的!”
“你管我?”
江枫晚甩掉温言的手,这才终于把视线投递在了温言身上。
而那视线冷冷清清,仿若温言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温言心下一沉,正准备开口,就被萧浔挤了过来。
“哎,你听了没,小瞎子喊你滚呢,就别在这里烦人了。”
竹桃一听不乐意了,直接将萧浔拽到了一边冷嘲道:“说什么呢?我看你才是最烦人的,你跟我出去!”
可惜她太弱小了,根本拽不动练过武的萧浔。
江枫晚看着他们拉扯的样子,又感受到温言一直看着她的视线,有些心力憔悴。
“你们都出去吧,我跟温言说说话。”
温言听此,眸光放软了许多,而萧浔瞬间炸了。
“你说什么?小瞎子你现在没瞎吧?他可是个大男人啊!”
“走啊!”
竹桃一把拽过震惊的萧浔,使劲将他拽了出去。
等到关门声响起,江枫晚才觉得室内清净了许多。
这一天天的,院里好像养了一群难缠的活宝。
等她休息了片刻后,温言才动手将她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针身无恙,只有针尖微微发紫。
江枫晚看着那针的模样,笑了笑,“温言,你何时派人监督我的?”
江枫晚也不弯不绕,那双清澈的眸子直直盯着温言的脸,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回答。
她倒是想看看温言会怎么回答。
是说想保护她?还是说不放心她在这宅门深院里生活?
还是说,温言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她,才让磊落君子的他竟不惜毁了声誉,也要有人看着她。
“阿晚,你是逼薛琪说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