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凛再次惊叹,这人脑子里太多好想法。
夏静言则是更加厌恶他,有这么好的想法,当初为什么不提出来,非得挨骂了才说,存的是什么心。
文圣一尽量缩减语言,把自己的编舞心路说了一遍最后问:“你们还有其他的想法吗,请尽情发言。”
“我没有了,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编舞方向是合适的。”阿米尔坦然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舞蹈虽然比之前要简单,但是符合歌曲意境,合适才是最好的。”
林凛点头:“我也觉得,大道至简,换了编舞之后对比其他三支队伍也能脱颖而出,舞蹈一个人编挺好的,不存在两个人编,编得四不像。”
夏静言就气不过,之前的几天这人是个哑巴,不发表看法,就知道死练,第一天晚上陪着他练了那么久,也没见他为自己说话为自己投票。
白眼狼,一群白狼眼。
孙如清特意点他:“你呢,队长。”
夏静言有苦不能说,什么队长,完全是被架空的傀儡:“我没意见。”他不想承认他的编舞好,说句实话是蛮好的。
在食堂,他不想去回忆,实在是他太会洞察人心,好可怕,明着不敢反抗,还不允许他来阴的吗?
孙如清打量着他,他可太明白他心里想着什么,报复,有本事就来,他还怕无聊呢。
“看我做什么。”夏静言是真的有点害怕他,尤其是他笑起来,就像是笑里藏刀,“练习,练习,没多少时间了。”
林凛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乖巧过,看来是猴子遇上老虎,一看就知谁是真霸王。
连个屁都不敢放,有点爽。
文圣一第一次带队学自己编舞,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比自己练习要累多了。
累但幸福,自己编出来的作品要上舞台,将来可能变成反复刷的作品,他就开心。
文圣一教得非常仔细,他们也学得好,看着作品在慢慢完善心中甚是欣慰。
夏铃铛和凌波在这时推门进来。
文圣一看见后身体一抖。
夏铃铛眼神一眯:“别管我们,该怎么练就怎么练。”
文圣一只好把他们看成两朵大白菜。
夏铃铛边看边讨论,她来这目的就是帮助他们组,观看了一会儿发现挺惊喜,她小声地说:“换了C位,舞蹈也正常了,和歌搭配得很,看来跟我们推测得差不多。”
“对,肯定是有人拿捏着话语权很独断。”凌波一眼看明白,“被骂了之后,知道某些人的想法很好,改了之后就用了起来,不然不会那么快。”
练完这一段,所有人停下来看他们两个,准备再次接受批评。
夏铃铛:“这不挺好的吗,看来也不需要我们帮助了,我看你们不骂不知道醒悟。”
凌波:“说说吧,编舞的构思。”
文圣一大松一口气,简单说了一遍:“行吗,老师。”
“行。”夏铃铛有意外的惊喜,“绸缎的想法用得好。”
文圣一老实说:“这是他提的。”
“行。”夏铃铛转向他,小伙子挺有想法,“你们现在比其他组晚了很多,要加紧练习,知道吗?”
“知道。”
夏铃铛:“行,既然你们改好了舞台,我看也可以,你们继续练吧,就不打扰你们了,对了,孙如清,我有点病想让你看一下。”
凌波:“还有我。”
“行,什么病。”
孙如清跟他们走出练习室,进了另外的房间。
夏铃铛先开口:“长话短说,我有很多朋友也想找你治痛经,月经不调的问题,还有手脚冰冷,什么宫寒呐,气血不足,我上回喝了你给我开的方子,超准,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你看我像有空的样子吗?”孙如清眨眨眼,“人不都来,也没法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