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铁了心要弄韩松明,用不了两天他就得去扫厕所看大门!
华夏的人情社会就是如此,敢得罪人,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针对我?”韩松明看向刘珏,微微摇头。
“咋?你感觉不可能?”刘珏皱眉问。
奉飞所可不是没招待过类似过来镀金的花花公子,千金小姐。
前两年还有个将门之子,来奉飞所镀金,挂闲职挂了两个月。
后来实在是呆不住了,可又一直没等到好机会镀上那层金;
干脆不等了,直接强抢了一篇SCI一区论文的一作!
甚至在人家发现后想讨公道的时候,直接给人送到大西北去种沙棘树!
整整三年,上个月好不容易调回奉飞所。
满脸的沟壑纵横,早生白发,才三十多岁却老的像五六十的人。
“你就不怕变老谢那样?”刘珏继续问。
韩松明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当然害怕被派到大西北种沙棘树。
但他也有不怕的理由。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珏实在是不理解。
“因为他说的话太难听了。”
韩松明站起身,眼神坚定:“什么叫只能用命去换?
我们成百上千人的努力,他一两句话就要否定?
一个一天飞机都没摸过的家伙,嘴巴一张一合就来教我们造飞机?
我不接受。
我父亲为了试飞歼8差点命都没了,他凭什么这样否定?
是要正视差距,但也轮不到他一个毛头小子来教我正视差距!
猛龙,歼10系列,行啊,他既然有能耐提,那他就造出来啊。
别上这来说一大堆概念,喊一大堆口号,然后挂个闲置天天在所里调戏姑娘!
最后要求我们搞出三代机,还要把他的名字放到总设计师上!
这绝不可能!”
韩松明越说情绪越激动,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他继续道。
“如果真是如此,真是要我们搞出三代机,然后把功劳给他!
那老子就算是自费,也要到京城去告他!
更何况,这个歼10就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