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绝不允许!”
“没错!你一个小丫头,凭什么决定这些?!”
“老四,摆正你的位置!
一个刚回家里不到半年,死心塌地赖给一个破技术员的小丫头?
你也配说毋宁死,不苟活?
你知道一旦要和脚盆,和鹰酱撕破脸,后果是什么吗?!
可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卖几件首饰几件衣服那么简单!”
持和谈分家意见的四人中,楚诺的三个楚年反应最大。
他甚至不顾父亲铁青的脸色拍桌起身,指着楚诺的鼻子破口大骂。
“楚年,你坐下!”楚纪一样拍桌而起,脸色铁青。
“你才给我坐下!楚年说的哪里不对?!”叔叔同样面红耳赤。
包括和楚年站在同一阵营的舅舅和姑姑,同样愤而起身,只是没说话。
但意思已经再明确不过了。
早就习惯了富裕生活的几人,断不会同意与脚盆鱼死网破的。
气节?
气节值几个钱?
世界会因为你有气节,就让你继续开豪车住豪宅?
别开玩笑了!
“叔,姑,还有老舅。”楚然轻叹口气,站起身:“你们不舍得这些钱,我也不舍得。
谁愿意回去过苦日子?
但总不能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求着脚盆求着鹰酱放过我们吧?”
“你骂谁是狗?!”楚年有些激动。
“谁搭腔我骂谁。”楚然不甘示弱。
“别以为你大我两岁就了不起!”楚年一拳头砸在桌面上。
嘭一声巨响,吓的楚诺和母亲叶艺帆一激灵。
“老三!你想干什么?!”楚纪咆哮着一把抓住楚年领口!
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剑拔弩张,狰狞对视。
脸色苍白的叶艺帆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又看向自己的亲弟弟。
她深吸一口气,最后目光落在楚诺身上:“囡囡,你的意见先保留。
至于今晚,就先这样吧……楚纪,松手,送几位长辈回去。”
“不用了,我还有事。”叔叔夹了夹衣领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