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的时候,苏琳慢慢的躺在瑜伽布上,很沉默的躺在哪里。
这是她极少数的,在结束后没有跟我说,“还是我老公厉害。”或是“我老公真棒。”这样的话。
而是一直沉默着,背对着我一声都不响的。
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我这样子算不算违背了她的想法,她在外面其实很强势,但是对我却总是很迁就。而我其实知道她不会同意我这样作……
很安静,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出声,“老公,你怎么了?”
她这样问。
“没什么,只是突然很想作。”
我和她一起躺在窗户下面,这是个视角的死角。从外面是看不到我们的。
向上看着天花板。
有风吹起窗帘的时候,那蓝色的帘就上下的拂动着。
世界就像在一个树荫里一样轻柔。
我躺着有种虚脱的瞌睡感,“你不去洗澡吗?”
苏琳,“嗯,我……”她一直背对着我,脸枕在她的胳膊上,“……我听说作完了就洗澡会减少怀孕机率的。”
她的声音轻轻的,有种风的微感。
忽然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我从后面双手抱住她。
她,“身上有汗。”
“没事的。”
怀孕是个机率性的事情。有时候就像抽卡游戏,想怀的怀上,不想怀的一炮双响都有。
……
第二天有假,我在家休息。
可能是昨晚作得有点疯狂了,居然一直睡得很死。
我听到有人开门进来的时候,睁眼看到是苏琳。
室内拉着窗帘所以光有点暗,但还是能看到,她穿着深蓝色的棉质卫衣,抱着一个白色的长方形塑料收纳盒子。
一边把我昨晚扔在床头柜和地上的衣服收到盒子里。
昨晚睡觉的时候,我实在太累了脱衣服基本就是乱扔的,就直接上床了。
脚上的袜子甚至也没脱,还在脚上。
她这时看向我的神情是有丝生气的,她有洁癖,家里一直很整齐,没有向这样子乱扔的习惯。
这时走过来,那双手把我还穿在脚上的船袜,一个一个脱下来放进盒子里。
“老公睡醒了吗?”
我嗯了一声。
她,“内裤要洗吗?”
我,“嗯,洗,洗吧。”
她微嗔,“那脱下来。”
昨天晚上作过之后,感觉真的很不错。我伸手抱着她的腰,她扭了一下,闪开了,“要洗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