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虽然有夏家,但基地推荐的学校并非是普通院校,而是半封闭式的教学。
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哪怕是夏家也很难随意插手。
现在只有那里,才能给她安全。
秦舒兰刚开始还满脸不赞同,听到最后却是叹了口气。
“可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和她解释清楚才行。”
“你把她越推越远,什么决定都不和她说清楚,这样是会出事的。”秦舒兰就算理解秦屿,也并不赞同他的做法。
夏耘对他的态度一日比一日疏离,秦屿心里也很不好受。
他其实已经有些动摇。
再这样下去,可能还用不着到去首都,他们的关系就会回到没有关系。
“我会找时间和她说的。”
他最害怕的是,现在的夏耘可能已经不想听他解释了。
夏耘并不知道两人的对话。
第一天看到秦屿时,她确实堵得慌,偏偏还要在秦舒兰面前做戏。
可每次堵着堵着,她就要控制不住地去想秦屿对她的怀疑,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头痛欲裂。
到现在,她也清醒了。
这被砸的副作用明显是在提醒她不要恋爱脑。
她去接待处取了信,没有立即回病房,而是就坐在一旁打开信件来看。
周友兰说好的写信,就绝没有半点拖延和含糊。
当时在电话中,她给出地址的时候给的是军区医院,周姨当时愣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
但在信件的开头,她还是猜到了这就和她问的事情有关。
——见字如面。
寒暄就不多说了,夏丫头,有些事情你在灾区时就问过,当时我考虑了很多,但事后想来,不论是什么事情,你都理应有知晓的权利。
更何况,你是庆如的女儿,应当也继承了你母亲的理智。
你的父亲叫凌岱川,我上次同你说过。他的一个姐姐名叫凌岱云,弟弟名叫凌岱山。
三人都有出国留学的经历,和你母亲庆如同为同学,正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回到国内后,庆如和凌大哥相知相爱,领证结婚,水到渠成。
那个时候,谁也没想到后来会出事。
我当时和你母亲并不是一个研究院的,也只是一个实习员,对此中内情也并不非常清楚。
但庆如和凌大哥,包括他们两方的家里人,大多都被相似的事情牵连其中。
我在此也要和你坦白,我口口声声说着是庆如的好友,在那时却并未站在她的那边,请到家里人出手相救。
我知道如今的补偿已经不能改变什么,但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至于凌大哥兄弟姐妹的孩子是否还在世,我也并不太过清楚。
倒是当时因为一些重点项目,庆如和凌大哥都和军区大院的一些人有过接触,只不过我知道的只有夏家一家。
最后,希望你知道了这些消息,能够如我所说,理智地做出每一个决定。
有些事情,作为长辈,我不希望你掺和其中。
但如果你下定决心,现在的我或许也能对你做出有限的帮助。
……
正文的口吻十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