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特务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因为和矿区事件的源头都是黑市,又出了绑架案这回事。
国安推测凌孝则与秦家之间存在私仇,从抓到的混混口中确认他确实有可能和和刺杀有关。
于是反推了和他来往密切之人,找到了贿赂矿区夫妻的元凶。
一查探,还真是个特务。
“我们的任务到这里就算是完成,至于剩下的事,那就要看上面的说法了。”
贾亮提醒了一句,应秦屿的要求,留下一个公安,在他返回之前先在医院看着秦舒兰,自己回去复命。
秦屿回到病房,夏耘察觉到了。
“秦姨去哪了?和她说一声,我们就可以走了。”
她的态度很平淡,却像是一把刀刺进了他的心里。
“我不介意。”
“什么?”夏耘疑惑抬头。
往日里沉冷的人此刻看着居然有些可怜。
她愣了一下,想起了被贾亮打断的话题。
她问的是,他本就很介意她和柳先述曾经有过瓜葛。
现在,他回答不介意。
“你不用——”和我解释。
但夏耘的话还没说完,秦屿就道:“婚,我不会离。”他的神色重新恢复了从前沉冷的模样。
“你说什么?”夏耘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说,我不答应,这个婚,我们就离不了。”
夏耘难以置信,“可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等到你调回首都,就各自安好,虽说现在先回首都的不是你,但也没什么区别吧?”
“有区别。”
秦屿一本正经地道:“之前说好的,是建立在合作完成的基础上。”
但现在他食言把她提前弄回了首都,她也因为工作的原因,长期放养了茉莉和努力。
合作不成立,当初答应的事情自然也不能履行。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明明是他!
秦屿犹豫了下,补充道:“而且,合作关系是你亲口解除的,你当时说过——”
——“证也领了,亲也亲了,难不成你还想对我说扔就扔?”
夏耘缓缓睁大双眼。
那才是不久前的事情,她当然不会这么快就忘记。
但他在现在提起是什么意思?
她的脸变得通红,一边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可怜他,居然亲口说出了被人拿捏的把柄,一边又心知肚明,这根本不是什么把柄
心里的诧异变成了带着憋屈的怒意,她终于怒道:“秦屿!你这是在和我耍赖!”
他俯身拎起她的行李就往外走。
夏耘噎了一下,更加憋屈,却只好跟在他的后面。
可等出了病房,走廊里全是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医生,她更不好意思再吵吵嚷嚷地质问了。
秦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车上,夏耘多次企图再次挑起话题,都被他直接引开。
在快到基地的时候,他才再次开口,“基地里最近有不好的声音,如果听见了不必太过在意。”
“有问题,可以直接找孙老,或者是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