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有些事情她知道太多了更是没有好处。
“四年前。”夏耘的手臂被摁住。
秦屿垂着眼,语气很平和,“没有不想说。”
他只是以为夏耘已经不想知道这些了。
看到她眼神流露出稍许诧异,似乎想说些什么,秦屿直接道:“秦家出事是在六八年。”
“当时我刚刚进入军校没多久,因为学校出面截断了消息,等我知道家里情况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夏耘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她心里既有理智在拉扯,让她不要听,听了就又加深了两者的关联。又有情感在劝说,反正听都听了,就是要拆伙,那也不差这一句。
“……然后呢?”
“然后,麻烦被断在了我父母的身上,我安安稳稳读完了四年,直到离开首都,借调至安城。”
“如果没有猜错,是从前和秦家有交情的长辈出了手,夏家想要的,也正是这一部分重要的人脉。”
能在这种时期保人,那得是多大的腕儿?
“这么说就是八年……”夏耘的思路飘了一下,很快被强行拉了回来。
她掰手指算了算,“好像有点不对吧?……你还跳过级?”
秦屿点头,“小时候的事情了。”
夏耘顿时有些心梗。
一直以为秦屿是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典范,他手下那些兵们不都是这样的吗?
怎么到了他,就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睡觉吧睡觉吧。”夏耘打了个哈欠。
时间已经很晚,本来想找他说一下两人之间的事,现在看来还是等考试完了再说为好。
他总不能一直躲着她就是。
秦屿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前几日表现出的疏离,在暖黄的灯光下消散。
她的头发随意披散着,毛茸茸的碎发垂在脸侧,瞥来的神色懒散,带着淡淡的烟火气。
“好看吗?”夏耘突然问。
秦屿怔了怔,“好看。”
这下反倒是夏耘说不出话来,之前怎么没觉得这人这么直言不讳,情绪外露到她都能看出来?
夏耘抿了抿唇突然觉得自己吃亏。
虽说两人还没进行到最后的那一步,但她在谈恋爱的期间,也该享受到部分福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