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过段时间我可能就要去首都上学,和秦屿的事……”她突然有些说不出口。
和秦屿领证,原本考虑的就是应付夏家,并让自己拥有一个合法的身份留在安城。
现在既然是要回到首都上学,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她和秦屿就应该果断地断了。
但满打满算,两人领证才不到两个月。
如果她这个时候把话说明了,秦姨又会怎么看她?
“……和秦屿可能很长时间都没办法见面。”夏耘停顿了一会,还是改了口。
秦舒兰有些诧异,“回首都上学?”她反应了两秒,“是你们基地的名额?什么时候的事?”
前两天秦屿来医院看她,完全没有说过这件事。
“就今天,上午吧。”夏耘脸上的笑容变淡,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冷静的过分。
见秦舒兰神情复杂,她又撑起笑道:“秦姨会怪我吗?基地能给我这个机会很难得,是我不想放弃的。”
秦舒兰立即摇头。
她哪里有什么立场去怪罪?
哪怕夏耘回到首都念书,甚至最后留在首都工作,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是夏耘看上去并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开心。
她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但看起来应该是和小鱼有关。
“秦姨支持你的一切决定,只要你自己开心就可以。”
开心……夏耘愣了一下,“我明白的。”
第二天,秦屿照常时间来探望。
夏耘的情绪没有前一天激烈,但也就是因为一切都是平平淡淡的,秦屿的动作发自内心地带着小心。
整个病房的气氛压抑到了一种程度。
秦舒兰皱眉看着,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但同在一个房间,她就是有什么话也不好说。
直到两天后,夏耘有事去了接待处,秦舒兰才找到机会。
“你和阿耘是怎么了?”
秦屿沉默地坐在一边,闻言神情微动,“……没什么。”
秦舒兰气笑了,“没什么?没什么阿耘会这么懒得搭理你?你老实说,是不是和去首都上学有关系?”
如果不是什么值得避讳的话题,也不至于来了这么几天,半个字也没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