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受灾地区、疫源地等高风险区,还要增加人畜共患的监测频次。
而这些都需要经过当地部门的统筹规划。
管理责任人试图直接从夏耘这处打开口子。
流程从上往下走,和从下往上走,是有本质区别的。
掖城受灾的可不止矿区这一处,物资支援来了再行调配,也只会是先紧着重要的畜牧产区去。
夏耘脸都差点笑僵,这才脱身逃了出来。
“他们很难缠吧?”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夏耘转头看去。
是首都后勤的一位女同志。
她的目光扫到这位的肩章,心头一惊立马站了起来。
“少……呃,首、首长,你好。”
“不用这么见外。”薛彩云差点笑出声来,“我虽然比你大了不少,但到了灾区,能做的可没有你们这些年轻人多,你这样可要让我不要好意思了。”
夏耘脸一红。
她还是第一次军衔这么高的女同志。
“这一片的负责人我已经沟通到位了。”她硬着头皮汇报,“只不过单纯的普及,要达到预防的效果,需要比预期更长的时间。”
这里的预期指的是动物疫病传播的危险线。
夏耘嘴上说的圆滑,实则是在暗戳戳地提醒,掖城在动物疫病这一方面,需要更有效率的支援。
薛彩云心里有些好笑,“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多大了……问这个做什么?
夏耘犹豫了一瞬,“十九,过了八月半就是二十了。”
“你是安城人?是怎么进的后勤?”
“呃……”夏耘差点脱口而出走后门。
她憋了又憋,“是家里人介绍的,我是首都人,姓夏。”
没人会闲着没事干特意介绍自己的姓。
薛彩云是和夏卫国一个年纪的人,很快想到了对应的夏家。
“你和夏年是姐妹?”
她的神情突然古怪起来,年轻人之中的流言虽说不敢明目张胆地传到她这处来,但纸包不住火,她总是有所耳闻的。
没等夏耘再说什么,薛彩云道:“女同志,也不要只把目光放在这种私人情感上。”
“你在公事的处理上倒是有些天赋,如果能把这些旁的病枝修剪干净,未来调回首都,倒是可以考虑调来我的手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