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是不可能避开所有女人该有的。
而男人该有的他是一点都不少。
当然是不是站着尿尿,这点我还真不知道,我总不能去偷窥吧!
再说小时候,冷老头都是一起训练我们。
不管是睡觉,吃饭,洗澡我两都是一起的。
想来长大了应该会有女人该有的了。
至于练功,六段的时候本就不是冷允的对手。
何况现在被剑疯子使了手段降到九段来。
一顿狠狠的毒打,将我的困意全都驱散。
要不是我求饶,冷允真的敢把我打的躺在床上十天半月下不来。
这事她以前就经常干。
在荒村,不管是我还是其他同龄的孩子。
但凡是跟她做对的,要么被他打服。
要么就是全家被打得搬离出去。
为此冷老头没少去给人赔礼道歉。
好在他会医术,每次都是带着很多药去才圆满结束。
但随着愈来愈大,村里的人基本都不敢惹他。
而我便成了她唯一的对象跟陪练。
换句话说,要不是我,她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打通五条经脉成为五段高手。
而我当然是福伴祸兮。
歪打误撞之下,被强行打通了第四条经脉。
当然没有完全打通,不然我也不可能只是初入六段了。
因为出来的急,我都没见跌打药带上。
只能躺在地上,自我缓解一下痛苦。
“小子,你能不能不要叫了,要叫能不能小声点,知道打扰到老年人睡觉,后果是什么吗?”
我抬头看向房顶的剑疯子,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世道怎么了,被人打了就算了,还不让喊两嗓子。
要是此刻有实力,我绝对要让剑疯子知道酒鬼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
“起来,别装死,该干活了!”
冷允踢了我一脚,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我哭丧着:“师姐,我屁股肿了?”
“别废话,起来干活!”
就这样,冷允让我靠着桌椅跟着他出了院子。
在巷子里面穿来穿去,来到三区一个人多的市场摆起了摊。
路上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剑疯子没钱了。
昨天唯一的积蓄都拿给冷允用来买木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