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抱怨,“生哥你是公司忙,能理解,可最近然哥也不跟我们一起玩了。”
有人调侃,“你然哥被那学生妹迷得不行,哪有时间搭理我们这帮糙汉子。”
霍铭生隐约有印象,是那个在闻遥的小酒馆工作过的员工。
江然耍了些手段,让人家姑娘对他百依百顺。
可这招他也用了,不好使,闻遥只照顾了他两天就不管他了,还出去跟别的小男生约会。
霍铭生越想越气,又灌了一杯酒,可再多的酒也烧不灭他的火气,反而越烧越大了。
他问他们,“江然平常都是怎么让女人听话的?”
霍铭生问完,众人均是一愣。
“生哥,别开玩笑,你应该不需要这种技巧吧。”
在别人眼里,霍铭生是天之骄子,长得帅,多金,是无数女人想爬床的对象,勾勾手指,就能让女人们死心塌地,又有哪个女人那么不识抬举。
霍铭生淡淡开口,“好奇而已。”
有人笑着为他解答,“然哥能有什么手段,就是哄着就完了,女人吗,无非是缺两样,要么缺钱,要么缺爱,这两样满足了,还怕她不听你的。”
霍铭生摇晃着酒杯,眸光有点涣散,钱?霍家给的她都不要,很怕欠了谁似的。
爱吗?闻遥缺吗?
她心里装着霍遇安,谁的爱能装进去。
而且他也没有那东西,闻遥就算想要,他也给不起。
“说了跟没说一样。”霍铭生冷冷吐槽。
那人面色尴尬,女人不就是这样吗,情绪动物,不过他挺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霍铭生都拿捏不住。
听江然说,霍铭生养了个小金丝雀,说要给他生孩子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
夜里,闻遥的又开始难受了,许是下午吹凉了,里面痉挛一般。
她蜷起身子,额间冒出虚汗。
她尝试自己揉肚子,可不如霍铭生揉得那般好,她的手也不如霍铭生那般温暖。
今夜没了那只手,闻遥只能忍着疼,睡得一点都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