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着翻滚了
一圈,沈如妤有些呆的从被子间抬起脸,脸上有种还没反应过来的懵。。。。。。
“噗,哈哈哈哈哈”难得见到她这种呆呆的表情,某个罪魁祸首斜靠在床头带着几分得意的放声大笑。
“罗舒。。。。。。你混账,你几岁了你还玩这套,你幼稚。。。。。”鬓发散乱的美人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原本有几分苍白的脸此时胀的一片通红,瞪着眼前这个看着自己笑的不行的人,新婚夜时的那招直接重出江湖。
一脚过去,奈何这次那混账早有防备,只见罗舒掌下一个用力直接飞身而起,下一刻人已经在几步外桌边的椅子上安稳坐下了。
“咳咳。。。。。”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掩盖住笑意:“如妤你早点休息,我想起还有点事,我晚些再睡。”
说着就要起身出去,理由很正当,就是脚步有些过于匆忙了。
“罗舒你有本事你别跑。”身后一脚没踹到人的大小姐气到锤床。
待到出了房门,罗舒脸上略带几分戏谑的轻松笑意却顿时变成了苦笑,耳垂上还残留这被她柔腻指尖不轻不重捏过的奇怪感觉,体内灼热的内息一阵又一阵的翻涌,比之前更甚。
“也不知凉水还能不能管用。”罗舒抹了把脸往浴房走去。
他这内力若再不能突破到下一层,感觉自己再修下去就不是修成大宗师而是直接修成菩萨了。
房间内,看到人走出去了,沈如妤才猛的把自己整张脸埋入了被子里,感受着脸上的热气腾腾,不由的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装出来的气势汹汹瞬间全部褪去,明明抱也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刚才伸手捏他耳垂也真的是因为太顺手的关系。
好吧,她承认她也的确有趁着罗舒目前什么都不能做的时候,有想要逗一下他的成分在,但是。。。。。。在指尖捏住那一小块软肉的时候,自己却猛然羞窘到无以复加,心里猛然有种越界的亲昵感。
当然,她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过分红润的耳朵还有他那瞬间僵住的身体,甚至是之后他刻意遮掩的身体反应。
“啊!”又一次的把脸埋在被子里,沈如妤无声尖叫。
为什么啊,所以为什么忽然就感觉那么害羞啊!
“我们是夫妻,还是成亲一年多的夫妻,要不是他情况特殊,需要等到内力突破之后再。。。。。。我们没准孩子都有了,没必要,完全没必要害羞的。”抱着脑袋在心里对自己絮絮叨叨,但是脸上的热度却怎么都消不下去。
这时候沈如妤就很庆幸刚才罗舒有事出去了,不然她这起伏不定的心情肯定会被发现的。
胡思乱想了一番,到底经过今天一天她本就有些精神不济,倒是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等罗舒在回房的时候,人已经完全沉入黑甜梦乡。
用手小心的戳了下她白软的脸颊,又特意转过去报复性的轻戳了下她的耳垂,咬牙低声恨恨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有本事你等我突破后你还敢这么撩我。”
“。。。。。。”某人此时睡的好像比之前任何一晚都还要香甜。
罗舒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安静的躺旁边睡觉。他刚才泡了不短时间的冷水澡,但因为体质特殊此时体温依然是略高于常人。秋夜渐凉,他躺下后不久,身边人虽然睡熟了,但身体却已经循着热意慢慢的贴了过来。
“。。。。。。。”第一,先把人身上的蛊毒解了,第二,回去就闭关寻求突破之机。
不然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
“街上的巡卫增加了。”沈如妤看着马车之外向对面的罗舒说道。
今日正是他们去赴聚财楼楼主陆散约的日子,虽然只过去了短短三日,但整个启渊城的气氛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这城里原本就兵卒不少,这会儿却又增加了。
“城外的流民已经近万之数,有周边的孤鹜教弟子飞鸽传书过来,因芽州水患逃难来临州的流民还在陆陆续续的往启渊城而来。”看着手持长枪的卫兵,罗舒面露忧色。
“若流民持续增加目前自发组织的那些施粥处,能提供的粮食到时候怕也只是杯水车薪,州令府那边完全没有开仓的意思吗?”沈如妤向罗舒问道。
“没有,朝廷并没有开粮仓的意思,只州令夫人还有一些官家富户的女眷以祈福救灾的名义私人出了些钱粮。”
“所以孤鹜教也是以我的名义施粥?”听到罗舒说起这个,沈如妤不由问起了这她昨日没想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