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笙轻笑出声:“你确定?”
陆钧行这才转过身去,迟疑地看向林云笙:“怎么了吗?”
“没有。”林云笙还扬着唇角,他摇了摇头,开始念诗:“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陆钧行瞬间瞪大眼睛,他经不起任何逗弄,立刻冲上去又把有意挑事的林云笙好好爱抚了一通。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林老师,今天穿我的衣服好不好?”
“你是看我穿上瘾了吗?”
“嗯,有点。”
大半个国度,什么都在发生:
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再穿一次嘛。”
“好吧。”
“然后大腿上的铃铛不要摘好不好?”
“……”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成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也行,”林云笙从床上坐了起来,两手一摊,“那你过来帮我穿衣服。”
陆钧行眼神晦暗,虚握着林云笙的手伸进袖筒,他这会儿还是第一次完全看清自己昨晚的杰作。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做春天
把一个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我的丁裤穿哪条?”
“林老师,一定要穿吗?”
“……”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行吧。”林云笙深吸一口气,从床上起身,他垫着脚,两手捧住陆钧行的脸。
“宝贝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