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有些形容不出来。
余鱼听得久了,想要动一动鱼尾,一股酸痛涌了上来,他没忍住嘶了一声,轻轻皱起眉头。
“是不是鱼尾痛。”一看青年皱眉的表情,闫萌就明白了。
“嗯。”
余鱼按了按自己的鱼尾,眉头锁起来。
闫萌眼馋地看着那截漂亮的鱼尾巴,有些心动地毛遂自荐,“要不我帮你按按吧,我有经验。”
余鱼总觉得闫萌的目光有些渗人,像是流氓,但鱼尾确实很不舒服,而且两人都是人鱼,没有那么多的避讳。
他伸手调整了一下轮椅,延伸出一部分,将自己的鱼尾放平了一些。
闫萌有些激动,他要给漂亮的大鱼尾按摩了,在即将把手放到余鱼身上的时候,他瞥见了起身的霍珩,闫萌犹豫了一下,惋惜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这可不能让霍珩看到,不然的话,男人估计要炸了。
易感期的哨兵占有欲多强,闫萌也有数。
他遗憾地看了一眼青年漂亮的尾巴,趁着霍珩还没彻底走出来,他不舍地和余鱼道别,溜之大吉。
“你刚才出来就为了见他?”霍珩看着闫萌溜走的背影。
“闫先生,刚才好像有事。”想到闫萌走前那一脸痛苦的表情,余鱼有点想笑。
他悄悄锤了锤自己的鱼尾,酸痛的感觉让他皱眉。
“霍珩哥,我先回去休息了。”
因为尾巴痛,余鱼显得有些蔫哒哒的。
霍珩的眉头瞬间皱起来,他刚才明明听到余鱼说自己尾巴痛。
想要让闫萌帮他按一按,为什么到了自己面前就不想按尾巴。
“尾巴还难受吗?我帮你按一按。”霍珩绷着一张脸,仿佛真的只是单纯为了减轻余鱼的痛苦。
青年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扯了扯自己的鱼尾裙,试图盖住更多的鱼尾,“不用了,已经不难受了。”
那眼神,像极了警惕的小猫拒绝过度撸猫。
霍珩:“……”
果然还是应该把闫萌扔到荒星。
被拒绝的霍珩送余鱼回了房,将青年抱到水中,“还疼吗。”
余鱼摇摇头,自在地在水中晃了一圈。
最近的疼痛总是一阵一阵的,刚才的短暂疼痛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就好。”霍珩理了理余鱼垂落下来的额发,话锋一转将一大份资料传到了余鱼终端上,“你看看订婚礼服你喜欢哪种。”
余鱼:“诶?”
青年捧着终端,傻在原地,怎么这么快就已经到挑选礼服的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