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我刚才闹你呢!全来一遍我就死了!”季庭屿十分地能屈能伸,灰溜溜投降。
贺灼哼了一声:“你也就这时候会乖。”
他拉上衣柜门,里面空间变得更加狭窄昏暗,信息素堆得很满很满。
“全是你的味道。”小猫颤声说。
“喜欢吗?”
“嗯,喜欢死了,一进来我腿就软了……所以你不用顾忌,快点收拾我吧。”
贺灼贴着他的颈窝笑了笑,声音闷闷哑哑的,在黑暗里魅惑又性感,故意凑到猫咪耳边说了句粗口。
季庭屿很少听他说这种重口的话,不觉得侮辱只觉刺激,仰起下巴亲上去:“那、你、快、点、来。”
“遵命。”
护卫尽心尽力地执行着国王的命令,肆无忌惮地享用自己的“晚餐”。
他们就像一对偷情被抓躲在衣柜里的见不得光的野鸳鸯,互相依偎在一起。
季庭屿任由他抱着,闻着,像只体型硕大的狗一样圈住自己,跃跃欲试地把獠牙往脖子里埋。
锋利的齿尖从那根一击就能致命的动脉上擦过无数次,季庭屿却丝毫不觉得害怕,他坚信贺灼不会伤害自己。
果然,狼王只是闷吼一声就垂下了头,大力掰过他的脸用力亲了两口,仿佛季庭屿脸上有能让他吃饱的蜜。
这样趋近野兽的亲昵太露骨,季庭屿受不住,几次想躲,却竭力与本能对抗。
逃跑会激怒易感期的alpha,他们一旦觉得自己被伴侣抛弃,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况且他曾在甲板上丢下过贺灼一次,那天的场景他到现在都忘不了,小狼绝望又茫然的眼神那么悲伤,像一根针扎在他心脏上。
季庭屿早就发誓,再不会丢下他第二次。
“怕吗?”贺灼在开始前问他。
季庭屿摇摇头,身上被闷出一层汗。
“我早准备好了,而且你好像比刚才好了一点?”
“嗯,你在就能安抚我。”
贺灼将手伸到他腺体上摸了摸,发现鼓得厉害,就随手把扔到一边的小手帕拿起来盖他脸上:“闻闻。”
“滚啊!你还来!”
贺灼哭笑不得:“干净的,只有我的泪。”
季庭屿才不信。
“谁知道你用过多少次了。”
“没多少次,一共就……”贺灼想了想:“两回?”
“有你在我吃的饱,干什么委屈自己。”
说的也是。
由奢入俭难,他有小猫后就很少自己动手。
随身带着手帕也是习惯使然,独自一人在外面想季庭屿时会拿出来搓两下,搓完浑身舒畅看这个世界都美好了,这条小手帕都快变成他的安抚巾了。
“能不能给我换一条,没味道了。”
贺灼没头没尾地来了句。
季庭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小手帕,我洗了太多次,上面都没你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