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卧室,灯都来不及开,李元就抱起我。我双臂挂在他肩上,腿弯曲起来时蹭到了他的裆,那里又热又硬,稍稍摩擦就能感觉到尺寸多骇人。
我们在沙发上先做了一次。正面,他把我双手提起来按在椅背上,没做太多准备,茎头卡在腿根间擦了会,磨出湿就进去了。
猛烈的胀感让我叫出了声。过去我们在这间房里做,假如李沫在家,都会有所顾忌,一个声音响了,另一个会提醒。但这次我叫得很大声,李元都没阻拦。
一进去他就抖着胯想要抽送,可仅管穴口完全张开,我身体里面还很紧,肠肉本能性地抵斥着异物。我配合着又把腿分开来些,仍然进不去,还很疼,我忍不住扭了好几下。他只能稍稍退出身,在已经拓开的前端浅插慢动,直到整个内部都湿软地淌出水,再一插到底。
那一下刺激到惊险,但莫名又很舒服。
接下去整间房都被肉体的拍打声和双方的叫声填满,震动,几乎冲垮。
我也几乎要被冲垮。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人折成对半,没多久腰就酸得不行,我身上没多少肉,腿分开到极至,连耻骨的形状都能看到些,这个角度还能看见臀部的两片肉,已经被撞得通红。
悬殊的身材差距使李元的东西看上去越发红壮,吞吐过程中整根在股间抽出和消失,被体液泡出水淋淋的亮色。可能是被这一注意吓到了,我觉得它好像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
实际上婴儿手臂有多粗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被直观的视觉冲击激出了这层联想。疯狂在体内捣送进出的肉器确实让我觉得不安,后面被不断暴力撑开和装满的麻钝,夹杂着危险的快感,也随之像群火虫子般沿着椎尾飞快地往上爬。
李元整张脸被欲望浸透,他一到高潮就开始讲一些我听不懂的鬼话。他说起马尔克斯一本书里有个古灵精怪又精瘦的女孩,把男人推进屋里的样子像只热情的小青蛙。
我听到的重点是,我像只热情的小青蛙。
我像青蛙。
此时我蓦然想起自己有点武艺在身上,抬起一脚就踹在他心窝上。
他先是哎哟了声,接着一面辩解“我是用了比喻的手法夸你”一面退到了床上。
我真的像只活力四射的青蛙追上他,把床蹦得弹了好几下。“那你知道青蛙四肢非常有力吗?”
床上比沙发上宽敞舒适得多,我们又做了几次,换了各种姿势,一回比一回有滋味,最后直到精液稀得像水才罢休。
李元状态很投入,几乎把我每个地方都舔了一遍。我挺喜欢他的舌头的,抵在肉上湿湿热热,滑动起来又痒酥酥的。舔几下,他还会用牙齿轻轻嗑一下,好像小心翼翼在吃一块肉排。
动得起劲,他忘了我身上有伤,尤其吻上脸时,他像咬汤圆一样吮我的脸上的肉,疼得我拳打脚踢。
做完躺了会,到浴室泡澡。李元头伏在我胯间,细致地做着口交。我双手扶着浴缸,望着天花板上弥漫的白雾,发出不可思议的感叹:“我这辈子都没这么骚过。”
若不是挨了揍,嘴角肿着张不开,我还能造出更大动静。
李元把东西吐出来,吃惊地看向我,瞠目结舌毛发横飞的样子在水汽烘托下像条震惊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