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不得一点就着呢。怪不得一见她就吞口水呢。但是哪能这样啊:“这样是不可以的啊,你爸爸都没教过你吗?男人禁欲超过七天对身体不好的。”倪航看起来有些茫然:“怎么不好?”“反正医院做检查都是要求禁欲3-7天,超过7天的话死精比例会升高的,畸形蝌蚪也会增多——你以前也经常这么久都不弄一下吗?”“我没怎么注意过这个……但是每隔段时间会在梦里,就是会弄到被子上,这个算吗?”“当然算啊,出来了就算的。”卓梦转着方向盘,“不过我比较好奇,你一般做梦是会梦到具体的人吗,还是就没有脸的那种?”倪航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么私密的事情也聊吗,但很快又想着他们这应该算是和好了——虽然刚和好没多久,但他毕竟是已经表达了还可以继续试试的意思,那么在卓姨下次出问题之前就应该正常相处了。所以即便觉得有点别扭,他也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18岁以前的话,就是没有脸,但是有个大致的形象,不是身边的任何人。然后18岁以后那种梦就少了,有需要的话会自己解决,很偶尔会做梦,梦到的一般就是……你。”哇哦。卓梦挑眉:“即便我是你爸的相亲对象?”“那段时间肯定没有啊!到后来我爸明确说了跟你不联系了,然后还有了其他女朋友,那个时候才开始……”卓梦挺惊讶的。她本以为倪航是逐渐折服于她的开屏之下,但倪航说过自己一开始就是蓄意接近,就这样把这个时间提前了。但现在看来倪航对她动心的时间还要再往前,竟是从两年前那一面开始。似乎是不想被当成变态,倪航急着解释:“但是那个很难说是爱吧?就是,做春梦梦见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喜欢上了,至少那个时候我没觉得是爱意,只是象征着一种喜欢的类型。两年后重新遇见你的那天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心思,顶多就是觉得,很漂亮,而已……”越描越黑,他索性总结:“总之你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的,你不要以为我完全被你拿捏住了。”“当然当然,我明白你意思。”卓梦连声应下,“我们再说回你这个身体健康问题。”她数落着:“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不要因为现在年轻就不注意。长期禁欲的话会影响雄性激素分泌,而内分泌紊乱就会导致情绪问题甚至心理疾病。你看你这段时间脾气大得,我怀疑跟这个就有关系。倪航算是听明白了:“合着你就没错是吗?”“我有没有错是一方面,我现在是在关心你身体。你以为男科广告为什么满大街都是?你以为那些30多岁的男的为什么精通这个壮阳那个壮阳的?就是到岁数就不行了。像你这样一个多星期一次都没有的,前列腺充血发炎都是小事了,真要是憋坏了以后年纪大了可能就萎了,再严重一点生育能力都受影响。”倪航听得脸色发白,但还是将信将疑:“真的假的啊……”“不信你百度一下。”于是倪航真的掏出手机百度了,完事儿脸色更差了。倪航有些纠结,不知道现在应该更关心卓姨那边遇到的事情,还是应该更关心自己的蝌蚪可能要憋成青蛙了。正想着,卓梦刹车一踩:“我就不往前开了,怕有人认出我的车。你就从后巷往前走然后左拐,应该是刚扔的垃圾,你摸摸看有没有装着牙刷的。”“……知道了。”倪航去了五分钟,很快就拿着一个小黑袋子回来:“就是这个了,里面是牙刷。”“ok,t。”等倪航系上安全带,卓梦油门一踩把车开走,“现在我们去医院拿另一份。”这时卓梦注意到他抽出两张纸巾把那个黑袋子包了起来,顺带还擦了擦自己的手,估计是沾到脏东西了。倪航一脸嫌弃:“车上有免洗洗手液吗?或者湿纸巾也行。”“没有。”卓梦答得干脆,虽然其实是有的,“你注意点,手别乱放,一会到医院带你去洗手。”倪航便叹了口气,高高地晾着两只手,一副洁癖犯了的样子。是难得的好时机。卓梦瞄了他一眼,然后悄悄探手过去:“你这个事儿也挺愁人的,要不我帮你看看吧。”倪航没注意就被揉了一下,虽然惊呼出声,但手还是举在那里没有碰她:“你干什么?”“帮你看看它还正常吗。”卓梦说话一本正经的,竟是比平时听起来还清爽,“你看,稍微一碰就这样,说明平时前列腺就处于充血状态,你这两天会觉得疼吗?有没有炎症?”“……你认真在问吗?”“当然认真的啊,如果有不舒服的话一会儿到医院给你挂男科看一下。虽然我真的很喜欢你,但要是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那我没法和你过一辈子的,这个你应该也能理解吧?”倪航急喘着气低头看着她的动作——理解当然是能理解,但是还是觉得有点难过,他私心里肯定希望卓姨不管怎样都和他在一起……不过要是真的那方面出问题了,他应该恨不得主动离卓姨远远的吧。“唔……”是很有技巧的手法,没几l下倪航就发出了声音,头也靠在了车窗上。几l小时前,他还因为想分手而把头靠在这里,因叹气而弄得车窗全是雾气。当然,现在也起雾了,是他在按捺不住地哈气。卓梦问他:“有没有想过,真离开我的话,这辈子都不可能这么爽了?”
“……没想过,我没这么需要这个。”“真的假的,那我松手了?”“你倒是放手啊,我刚翻完垃圾手很脏,我不想碰到你!”“好好好,马上马上,三……二……一~”“啊!”随着倪航猛地一弹,卓梦也特别迅速地收手了。差一点。也对,这是在车里,怎么可能直接在车里……正这么想着,那手忽然去又复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狠狠来了几l下。那一刻倪航的脑子完全是空白了,过了几l秒眼前重新恢复画面和色彩。低头一看,裤子已经洇出了痕迹。“喂!”他叫道,“你能不能稍微顾及一下我的感受!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哈哈,你就别出去了,在车里待着吧。”卓梦收回手来,因突发事件而紧张的情绪也稍稍放松了些,“我感觉你也没什么问题,挺健康的,不用挂号。”该说不说,虽然地点和方式不太对,但这样之后倪航心里也踏实了不少——这样应该就不会得病了吧,可以从现在开始重新计算7天了吧?但他心里还是有一丝怀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我?要真有那么严重,这种事应该会成为常识吧?”“你在疑神疑鬼什么,不都是你自己百度出来的吗?”卓梦打开中间储物箱抽了张湿纸巾出来擦手,“我怎么可能骗你呢,别瞎想了。”是在倪航凄厉的谴责声中滚下车的。在医院走廊见完卓太,卓梦拎着样品袋的一个小角角下楼,里面装的是爸的一点痰液。两边样品到手,不怕打草惊蛇了,卓梦才开始给二位姐姐打电话。把事情大致一说,耳朵便被狠狠一刺:“什么?!”卓梦觉得自己耳朵聋了,于是把手机换到另一边:“对,就是这么回事,从我和四太的共用小鸭子那知道的。我马上去送检,提前跟你说一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卓亿声音还跟做梦似的,“那你这样,我给你个机构地址,你往那送,我妈在那边有熟人,我托她给加个急。”“啊,搞这么大动静吗?”卓梦觉得大姐还是不清楚事情告诉她妈意味着啥,“结果还没出呢,你这是想让郑家全知道啊。”“放心,我会跟我妈说好,让她先瞒着她家里人。不说了哦,我现在去联系我妈。”然后就挂了。你妈要能管住嘴那太阳得打西边出来啊。卓梦叹了口气,又给卓万打。随着一声更加尖锐的:“什么?!”卓梦另一只耳朵也聋了。回到车上的卓梦还在揉耳朵:“对,就是这么个事儿,但就算测出来,爸信不信也是两说。我记得都说卓想一出生就做过亲子鉴定了啊,要真是这么回事,当时怎么没爆雷呢?我跟你妈聊过了,她好像也没思路,咱在郑家的那个妈当时应该已经离婚好多年了,估计也不清楚。”“我去趟贺家吧,贺溪这么些年光顾着跟咱爸相爱相杀了,说不准他能知道点什么。”卓梦脑瓜嗡嗡的:“好家伙,谁还敢说我是卓家最狠的。你俩是真没打算给爸留活路啊,大姐跟郑家一说,你往贺家一跑,那不全虹都都知道了吗?这事儿我还没确定呢!”“哎呀多大点事啊,不就儿子不是亲生的吗,有什么可活不下去的——挂了哦,你赶紧去送检,我这就去贺家。”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卓梦人还懵着,倪航叫了她两声她才听见:“啊?你说什么?你大点声我现在耳朵不好使。”倪航在副驾上看着她,被迫放大音量,但语气已经温和了不少:“我说,你们家有1996年出生的孩子吗?”卓梦揉着耳朵,想着得空得去挂个耳鼻喉:“没啊,大姐1990,二姐1991,我1992,我弟1998。哪来1996年出生的孩子?”“那就奇怪了。”倪航拉扯着黏糊糊的裤子,“我之前临走时不是收拾家里吗?当时我看到过一张1996年做试管婴儿的英文单页。”!老天鹅啊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