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给宓昭立规矩,要她早上四点起床擦霍园的大理石地板,还必须是跪在地上的那种。
又比如让宓昭大冬天冷水手洗霍知宴的一些衣服,说是奴婢该干的事。
没错,在霍管家看来,宓昭就是霍知宴花钱买来的奴隶,生死都该交给霍知宴。
这些身体上的折磨不够,还有精神上的,不止霍管家,整个霍园的人都在那嫌弃宓昭,把她贬的一无是处,似乎是多呼吸一口空气都是错的那种。
可想而知,在这种环境多待几天,正常人都得疯。
宓昭在某种程度上还挺佩服原主的,即使世界对她充满了恶意,她也从来没想过死,甚至还鼓起勇气逃过,就是没成功。
现在她在这了,也不知道原主去了哪。
希望是和自己交换了,不然让她母上大人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就真有点过意不去。
这边霍管家被ko了,其他人自然立马接上,还有人给柳秘书打电话汇报这里的情况,可惜他们赶过来也需要时间。
所以大家只能眼睁睁看着宓昭有什么扔什么,这放在霍园大厅的可都是价值不菲的真货,其他人平时打扫卫生都得小心翼翼,现在却被人当玩具砸。
而且宓昭敢不顾及这些玩意儿,他们可不敢。
随着追捕的人越来越多,宓昭一个人竟然就全部周旋下来,还一点伤都没受。
不过刚出院的她体力还是有限,在察觉到他们还不肯停下,自己又有点累了以后,宓昭当机立断选择了一个轻松的办法。
也就是霍知宴到时,看到的打地鼠行为。
“住手!”
霍知宴来不及细想自己的内心,看着眼前的场景第一反应就是呵止,冷若冰霜的神情立马让其他人一动不敢动,战战兢兢地低头看地面。
可宓昭没有停!
她利索地从花架上跳下,走到一旁的展示柜,又是一个手滑。
哐当——
宓昭几乎是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霍知宴,满脸都写着你能拿我怎么办?
他敢动私刑,宓昭就敢拉着霍知宴同归于尽!
反正他们一个女主一个男主,要真有什么不死光环,也该一起发挥作用!
万一真的死了,宓昭也无所谓。
与其憋屈的活,不如痛快的死!
“宓昭!”霍知宴沉声道:“不许这样笑!”
因为这样就不像白月光了!
宓昭已经自动给霍知宴补齐后面的话,据书中描写,宓昭和那位白月光有五分相似,最像的就是那双眼睛。
霍知宴时不时就喜欢让宓昭来个模仿秀,恨不得让她从头到脚都百分百像白月光。
这样的行为,在宓昭眼中就两个字——傻逼!
所以在霍知宴发话后,她不仅没有照做,反而又哐哐哐砸了几个花瓶,边砸边快乐的哼歌,眉眼都要欢快的飞起来。
这前后反差极大的举动,在其他人眼中,不免就带上了神经病的滤镜,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
“宓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