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木勺子,从蜂巢上刮下来一块,又在碗沿上刮掉滴落下来的蜜,我只听到“笃”的一声轻响。
几乎在同一瞬间,窗外炸开一道白光,整个山坳里的林影都惊惶地伏窜,狂风大作,枝条呼啸,像一树树受惊吓的鸟雀,白晃晃的光像铅水一样,浇在那些黑黢黢的影子上。
我的眼睛都被刺激得睁不开了。
闪电过后,雷声终于炸了膛,一声巨响。
他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我也跟着哆嗦起来。
他把我抱坐在怀里,一手推高我的衣服,露出乳头。
然后把小半碗温热的蜂蜜水浇在了我的胸口上,像给瓷器上釉那样,把我的乳头浸出了一种水浸浸的粉红色。
我的眼睛立刻发红了。
松垮垮的运动短裤被他扒到了膝弯下,蜂蜜毫无阻力地淌到了我的股间。
我有点吃惊,去摸我湿润的菌柱,它看起来泛着金黄的蜂蜜色,甜得不像话。
我们摸黑做了一次。
他没带套,把那些热乎乎的东西都灌进了我的屁股里。
我像是醉酒一样,头越来越晕,只能抱着他的肩膀,以免被捅到肚子里。
他的声音似乎带上了回声,一会儿在我的耳朵边,一会儿停在我滚烫的乳头上。等他含住我的时候,我哆嗦了一下,一边轻轻吸着冷气,一边射在了他的嘴里。
但那恼人的回声依旧像果蝇一样,挥之不去。
我晕头转向,凑过去咬了他一口。
他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几乎是暴起把我按倒在了床上。
他的吻似乎从四面八方同时倾泻在我身上,一边亲我的肩胛骨,一边咬我的小腿,那两只白袜子又被剥到了脚掌中央,我被捅得又痛又麻,肠子里都像着火了一样,忍不住蜷起脚趾,哆哆嗦嗦地往他怀里钻。
我男朋友的影子,似乎在一瞬间变成了三头六臂的怪物,我惊惧地蜷成一团,却被滚烫的手掌展平了。
我有点害怕,因为他似乎就是我恐惧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