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人从正面进入了我,我吃痛包裹住他,他就开始低沉地喘息。
他有点粗暴,几乎深入到了内脏,戳刺挤压,抵着我最敏感的一点用力摩擦,把我弄得有点反胃。
我已经没东西可射了,菇头干燥无比,小腿肚都开始抽筋,他还非要磨我屁股里最酸楚的一点,过激的快感逼得我只能乱七八糟地流眼泪。
傻逼弟弟又给我喂了点蜂蜜,我把它含在舌尖上,还没尝出甜味,就哇的一声,吐了。
镇定剂被呕出的一瞬间,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恶心。
我的神智清晰了一点,但这让我的难过更加无处遁形。
我的男朋友不可能是三头六臂的怪物。
他只是有一颗棱角分明的心。
我措辞大可以更温和一点,真是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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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的时候,肌肉松弛剂的效力终于消退了一点儿,我趴在床沿上,因着宿醉般的眩晕感,吐得昏天黑地。
大量滑腻的液体被堵在了里面,我应该有点低烧了。
我的眼睛被一块柔软的棉布蒙住了,但愿那不是内裤。
点灯的时候,一重重离奇的光影在我的眼皮上晃动。
它们有四只手,两颗头,四条蜘蛛那样细长的腿,无数条软绵绵,带着棘刺的尖舌头,还有两根充血上翘,时时刻刻保持勃起的生殖器,庞大的影子垂在我脸上,像是克鲁苏神话里的怪物。它们把我当成巢穴,一起栖息在我热烘烘的身体里,挤来挤去,把我的肚子撑得满满当当。
我很害怕,但是它们把我抱得太紧了。
没有光的时候,他们又变成了人。
有人用给小儿把尿般的羞耻姿势,握着我的大腿,另一个人侵犯到了我的身体深处,用那根滚烫粗硬的东西,挤压着酸痛的黏膜。我很容易被插射,一边抽搐,一边把被子弄得一塌糊涂,他们还在我耳朵旁边轻轻地笑。
因为脱水的缘故,有人捏开我的牙关,给我补充了一点葡萄糖水。
我感觉不出那是谁,像是个陌生人。
我隐约听到他们说我快醒了。错了,我早就偷偷醒过来了。
我热得裹着被子打滚,像一只欲盖弥彰的鸵鸟那样,露出光溜溜的小腿。有人抱着我的腰,擦我脸颊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可是他一碰我,我又吐了,比百草枯还灵。
他给我擦拭身体的时候,我昏昏沉沉地咬住了他的手指。他的皮肤滚烫,还带着点滑腻的腥气,像蛇的腹鳞一样。
都说良药苦口,他一介农药,本就是冲着谋财害命来的,凭什么还要苦得我掉眼泪?
我喝的那点葡萄糖水,又被吐干净了。
我都想给他颁发一个国家一级催吐师资格证了。
我蔫蔫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我又奇迹般地认出了我的男朋友。
他把我抱在怀里,摸我软得没骨头似的大腿,又来捏我红肿破皮的乳头。
动作很轻,带着点清凉的消毒水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