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金属卤素灯照射的玻璃,其他地方都陷没在一片阒不见人的黑暗中。我像是坐在一扇纸糊的薄灯笼里,有点惊恐地看他把脸颊贴了上来。
他的眼睛又深又黑,眉毛轮廓冷漠而深邃,呼吸间的白雾,让我渐渐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低头按了一下手机,然后把屏幕朝我翻转过来,让我看上面的东西。
在白雾散尽之前,我只能勉强看到一点雪白的皮肤。
但那吃痛的喘息声,和交媾时特有的黏腻水声,却隔着玻璃的阻隔,有点失真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一时间有点迷茫。
他居然给我看黄片。
还是三个男人的。我从没看过这种尺度的,忍不住微微睁大了眼睛。
被夹在中间的青年,背对着我,藕白的背,手肘和脖子都泛着熟透的肉粉色。
他是完全依靠在侵略者的怀里的,看起来没什么神智,只会神经质地抽搐。股缝被插得烂熟通红,都是亮晶晶的黏液,过量的润滑剂淌满了大腿。
他被抱着腰,同时吃下了两根粗壮的生殖器,更多的润滑剂从那个嫩红色的地方被挤压了出来。
他在半昏迷中,剧烈抽搐着,猛地往上弹了一下,然后小声哭了起来。
我看着就屁股疼,那两个侵略者比他高一点,没拍出脸来,但动作显然称不上温柔。
我不敢看下去了,他一直在哭,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出来。
我很难过,但不知道这难过从何而来。
“辜辜,”有个声音带着笑叫我,“又昏过去了。”
我有点茫然,旋即发现,这声音是从视频里传出来的。
有人捏着那个青年的脸,让他彻底暴露在镜头之下,他两颊都是受冻般的淡粉色,眼睛半阖着,含着眼泪,看起来有种不甚清醒的动情。
有人抱着他的屁股,撞进他的身体,他就轻轻地,带着颤音地“嗯”了一声。
我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像是在解一道空白的题。
我的生理本能又抢占了上风。
我吐了。
可见这实在是恶心透顶。
“谢辜,”我初恋把视频按掉了,沉沉地道,“这是我的错,怪我没有看好你。如果你当初就决定要卖屁股的话,为什么不来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