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钟铭的院子旁。这次从狗窝里钻出来的是大师姐。她借着李君玉的东西把自己送了过来。同时把今天的事一板一眼的告诉钟铭。
“也就是说,他想对你下阴的?”
周星彩点头,并对前因后果进行了解释:
“曾经有不少人举报过北区丙字街存在偷工减料问题,但几次检查都不了了之。无奈之下师父派我来调查,就发生了今天这些事。”
“对了,还有一个事,最近外出,家里被送满了情书。这其中就有那个刘利的。”
钟铭听后仔细思索,问出了一个问题:“你仔细找找,情书里有没有杂役弟子的。”
杂役弟子基本修不上术法,只是在仙路混个名头。
这种终将腐朽于凡泥的存在,一来几乎接触不到正经八百的修士,二来修士也不愿和一个有寿命差距的人结侣。
所以杂役弟子基本不会给内外门修士送情书。
“不可能……还真有。”
周星彩拿起那封情书,名字不清晰,但行文和自称暴露了他的身份。
“写信的是姓高的总管……”
“去死……”
周星彩看着钟铭,他死死的捏着手里的茶杯,力道之大,差些将其捏成一地碎瓷片。
“不出意料。”
杂役弟子中谁能这么无法无天?基本只有过着土皇帝般生活的各个总管,其中最摆不正自己位置的,就属这个姓高的。
这么看来,这个高主管可能贪墨更多。
钟铭还要思考,却听见啵的一声,周星彩拔出塞了一天的假物,上面已经吸满了她的逼水。
她小心的将铃铛塞回衣服里,再脱掉衣服露出自己白花花的裸身,胸口在灯光的映射下斑斑点点,是早晨射的精液干涸后的痕迹。
“你去见刘利时也是这幅样子?”
“主人,那时也是这样。主人的赏赐临近干涸,最为粘稠,胸都快粘在一起了。”
“彩奴去洗掉,我不想嘬到自己的精痕。”
星彩起身后打水,擦掉了乳球上的精斑。转身摇晃起大奶,带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将一颗奶头放在主人口中。
钟铭感觉十分新奇,金属与皮肤的软硬交错感虽然让吮吸变得没那么舒服,但咬两口还特别有意思。
被填了一天的下体早就水嫩无比随时可操,钟铭前戏插入一块做,上面和周星彩激情热吻,下面就狠狠地将其贯穿。
硕大的龟头冲击着宫颈,将一切肉褶粗暴碾平。
“我很喜欢,你已经是名器了,一个优秀的肉壶。”
俗世的艳情话本总说某某女人是天生名器,但其实所有人的阴道生来都一样,仅存在触感的不同,只能通过日复一日的调教和训练才可以改变穴道的细节,形成所谓的名器。
“谢……谢谢主人……夸奖,就在肉壶里……宣泄吧,最好能让……奴怀……怀上宝宝,当一个产子的……肉壶!”
让女人怀孕最能触发男人的征服欲,周星彩这话无异于给钟铭本就过高的速度上了加力,要是没有润滑,估计现场就能取火。
如此强大的攻势下,周星彩扛不住很快就要昏了。
钟铭拍打她的奶子,让奶铃花花作响,然后狠狠地一巴掌给到了她的屁股上,巨痛让她下身一缩,被撑大的阴道更加紧致。
钟铭把着她的屁股做最后冲刺,在她高潮喷水之际放开精关来了个子宫大满灌,子宫吸收着精水,一滴也不想吐出来。
事后也没来第二遍,钟铭搂着险些被操晕的周星彩躺在床上休息。
“刚才有一瞬间,我的子宫突然就热热的,似乎是想把那颗珠子排出来似的。可只有一瞬间。”
周星彩抚摸着小腹,如实阐述刚才的体验。钟铭抱着她,大抵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动了让你怀孩子的想法,子宫应该是排珠子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