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杳觉得玉牌上花纹和刻字完全对称显得太寻常也不够漂亮。
很显然姜清杳不认为事物一定要是对称才好看,东西一定要成双成对才满意。
但这却是沈观的怪毛病。
沈观沉默了。
在姜清杳的拜托下,艰难地提笔按她的意思画出了玉牌雏形。
少年低声问:“这样吗?”
寥寥几笔而已。
姜清杳眼睛亮了亮。
“好看,就这样刻好吗?”
沈观看看她,又看看玉牌。
好在姜清杳对他的怪毛病并不是一无所知的,至少他借着这个理由,不知道多少次在夜里用大手半握着她的腰肢,一边在耳边呢喃央求着,一边动作却半分不缓,不知疲倦的掠夺。
姜清杳想了想,有些迟疑的问:“那我找别人按着这个图纸刻吧?”
抚阳县有个颇有名气的年轻玉雕师,据说是祖辈世代传下来的手艺,曾经因为一起玉佩失窃案和姜县令结缘,和姜清杳也不算陌生。
甚至,姜县令还曾经想为两人说亲结缘,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作罢了。
沈观抿唇,按着图纸:“我来刻。”
他似乎有些不悦。
姜清杳有些茫然,回屋想了半天,觉得可能是因为雕玉这事儿很耗心神,也占时间,自己太过麻烦沈观了,对方不好直说,勉强应承下来。
才导致看上去有些不悦。
姜清杳是有事儿说事儿的性子,思及这里,干脆就跑去沈观书房问他。
少年正认真的雕刻着手中那块和田玉,已经初见雏形。
他听着姜清杳说,面无表情,手上动作也没有一丝差错。
良久,沈观有些无奈。
“并不是这样。”
“是我一时想岔了。并不是不愿意,清杳不要误会。”
沈观放下手中玉,揉了揉额角,好笑又无奈地看着姜清杳。
“清杳原本可是打算找燕洵帮忙?”
姜清杳点点头。
沈观抿唇:“我听闻,他曾向姜府提亲。”
姜清杳眼睁圆儿,连忙摆手道:“听谁说的?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只是阿爹欣赏他的为人,随口提过一句罢了。”
“燕洵回拒了,我也没有旁的想法。”
她一连解释了好几句,也算是明白沈观为什么会不悦,不由得有些抓狂懊恼,心想为何古代的谣言威力也这么大,只是姜县令曾在厅堂说的一句玩笑话,竟被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