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咏培喘着气,闭上眼喊:“阿伟……慢点……我受不了……”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像在求饶,又像在诱惑。
阿伟低声说:“受不了才爽,你这小屄真他妈紧,夹得我手指都动不了。”他弯曲手指,抠挖练咏培的内壁,找到一块凸起的软肉用力按压,指腹快速搓揉,像在拨弄一颗敏感的琴弦。
练咏培身子猛地一颤,尖叫道:“啊!那里……不要!”一股淫水喷出来,溅湿了他的整个手掌,顺着指缝淌到床单上,湿漉漉地散开,像一朵绽放的水花。
阿伟这时候脱下裤子,掏出硬得发紫的肉棒,青筋暴凸,像蟠龙盘绕,龟头红肿得像熟透的李子,马眼上淌出透明的黏液,腥味扑鼻,浓烈得像发酵的酒。
他拿出保险套套上,撑开练咏培的双腿,让她白嫩的大腿架在他肩膀上,肉棒对准她的屄口,龟头在她湿滑的阴唇间磨蹭,沾满淫水后慢慢插进去。
练咏培疼得皱眉,喊道:“疼……阿伟,好疼!”阴道被撑开的撕裂感让她咬紧牙关,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嵌进布料,指节泛白。
他一边动一边哄:“忍一下,我操几下你就爽了。”便开始抽插,肉棒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内壁被摩擦得火热,套子前端被淫水浸得滑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像水花四溅的节奏。
他抓着练咏培的腰,掌心用力掐进她柔软的腰肉,低吼道:“操,你屄夹得我好爽!”速度越来越快,撞得她身子一抖一抖,床垫吱吱作响,乳房随着节奏上下颤动,像两团白浪在翻滚,乳头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练咏培咬着牙,眼角渗出泪光,但还是抱着他的背,手指紧扣住他的肩膀,小声说:“阿伟……我喜欢你……”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满是依恋,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猫。
他笑着加快速度,肉棒整根没入,龟头撞在她子宫口,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像重锤敲击。
她的屄紧得像铁箍,内壁的褶皱摩擦着他的肉棒,每一下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阿伟偷偷伸手扯掉套子,动作隐秘迅速,马上把赤裸裸的肉棒毫无阻隔地插进她湿漉漉的屄里。
皮肤贴着皮肤的感觉让他兴奋得发抖,肉棒表面能感觉到她内壁的每一个褶皱,温热的淫水包裹着他的龟头,滑腻得像丝绸,腥甜的气息扑鼻而来,像毒药般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的瞳孔放大,嘴角扬起一抹狰狞的笑,低吼一声,腰部疯狂耸动,肉棒整根拔出又狠狠插进去,龟头撞在她子宫口,阴囊拍在她臀部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啪啪”声,床头撞墙发出“砰砰”的闷响,像一场狂野的交响乐。
练咏培感觉不对,挣扎着睁开眼,声音颤抖地喊:“阿伟,你干嘛?!套呢?”她的双手开阿伟的胸膛,却软得像棉花,毫无力气。
阿伟反按住她的手腕,将她双手压在头顶,笑得狰狞:“套什么套,这样操你才过瘾!”他用力抽插,肉棒在她体内搅动,龟头在她内壁上刮擦,带出白色的淫水,屄口被撑得红肿,阴唇被撞得外翻,像两片熟透的果瓣。
他抓着练咏培的腿扛到肩上,操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龟头撞击子宫口的力道像要把她捅穿。
练咏培疼得尖叫:“不要这样!我不要!”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像在求饶,又像在崩溃。
阿伟喘着气说:“别装了,你屄都湿成这样,还说不要?”他伸手揉她的阴蒂,指腹在她硬挺的小肉芽上快速拨弄,像在弹奏一首急促的曲子,练咏培身子猛地弓起,腰肢颤抖,淫水喷在他小腹上,湿漉漉地顺着他的阴毛往下淌,滴在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
操了二十多分钟,阿伟腰部猛地一挺,肉棒深深埋进她体内,龟头顶在她子宫口,像一颗炸弹即将引爆。
他低吼道:“我要射了!”浓稠的精液喷进她子宫,热乎乎地灌满,一股股往外溢,顺着屄口淌到臀缝间,黏糊糊地滴在床单上,留下一滩白浊的水渍,腥臭扑鼻,像发酵的奶油。
他拔出来,肉棒上沾满精液和淫水,龟头还在微微跳动,滴下几滴残余的白色液体,像断线的珍珠落在她大腿上。
阿伟点了根烟,靠在床头,吐出一口白雾,笑着说:“咏培你屄真好操,夹得我差点射早了。”他的声音懒散而得意,像一个满足的猎手在品尝战利品的滋味。
练咏培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顺着脸颊滑到枕头上,湿了一片。
她捂着脸,声音颤抖地问:“你刚才没戴套?”她的心像被撕开一道口子,痛得喘不过气。
他耸耸肩,吐了个烟圈,漫不经心地说:“没事,我干净得很。”他的眼神冷得像刀,毫无温情,像在看一件用过即弃的玩物。
练咏培捂着脸哭起来,泪水从指缝溢出,身子蜷缩成一团,心碎得像被踩烂的玻璃。
她没想到,自己珍藏一年的暗恋,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羞辱和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