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用公款是掉脑袋的事情,知道内情的只有他们三个。
面对着姜德华的威胁和讯问,二女哭天抢地地发誓一个字都没有往外冒。
姜德华担心走漏消息掉脑袋。
她们两个同样没有活够。
“3000元,姜哥啊姜哥,这些年因此挪用公款死的人还少吗?”
李卫民怒其不争地训斥道:“单说咱们县里,从53年到现在,每年栽在公款二字上面的人,起码也有百八十人吧?大部分枪毙,少部分牢底坐穿,你要是缺钱,可以找我借,也可以和我商量商量,偏要拎着自己的脑袋走钢丝!”
此时此刻,李卫民真是被气死了。
多吃多占没关系,吃拿卡要也不算大事。
唯独不能将手碰到公款上面。
这是红线,谁碰谁死。
姜德华涕泪横流,悔不当初。
自己这个人最大的毛病不是好赌,而是贪财。
输掉几百块钱,姜德华别提多难受了。
深知自己不是耍钱的材料,姜德华及时抽身不赌。
可是一想到凭空输掉的几百块,姜德华是抓心挠肝,夜不能寐。
想着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网,从黑市进一批紧俏的商品,转手卖出一两倍的差价,补上亏空也就可以了。
老天爷不开眼,让他连续两次走了霉运。
亏空越来越大,没等姜德华干第三次,消息不知不觉竟然走漏了出去。
“多长时间能够补上这些亏空?”
李卫民冷不丁问道。
“三年,不不不,给我两年,我就能补上3000元的亏空!”
姜德华如蒙大赦一般地说道:“卫民,你要是信得过我,许我三年还钱我,我按照三分利给你。”
“我?姜哥,你想什么呢!”
李卫民无语地说道:“3000元不是300元,卖了我都拿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