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分开。
李临安拽着言礼的衣领:“我是该说你有勇气呢还是说你愚蠢呢。”
言礼被李舟和姜南架着,衣服皱在一起脸上有些伤痕:“江尽,你现在都不敢面对了吗?”
李临安气的要死,他现在都想宰了这个蠢货。
聂意欢冲过去,眼眶湿红:“别说了,言礼你别说了,尽爷没错。”
“欢欢别哭,你别怕。”言礼一看到聂意欢哭就心疼,立马服软。
聂意欢低着头,眼底闪过一丝怒意,言礼干什么,这样她在江尽面前就更加不堪了,这个蠢货。
沈京河怒极反笑,冲过去就又是一脚:“傻逼玩意,当初怎么就救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言礼盯着沈京河:“我可以把命还给江尽,江尽能把命还给阿耀吗?”
陆经年在这时候开口:“法律上来说是不可以,不过私下行,你确定?”
陆经年什么人,市法院最年轻有为的法官,法学院的天才,政法双修,父母都是官,家里更是世代官场。
言礼在这时候诡异沉默了。
江尽目光冰冷地落在言礼身上,语气异常冷漠:“这事本来跟你无关,从现在开始你跟我江尽的情分就到这了,下次再这样,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送客。”
这山庄是上官翎的,他招呼了两个保安过来架着言礼就丢出去。
聂意欢更没有留下的必要,她看了眼冷漠无情的江尽,然后转身离开。
沈京河脱了西装外套,丢在地上:“言礼是不是傻逼啊,我才是傻逼,当初救这玩意干什么。”
陆经年同情地看着他:“你终于意识到这个事实了。”
沈京河奇怪地看着他:“什么事实?”
“你是傻逼的事实。”李临安默契地开口。
沈京河笑骂了一句:“你他妈滚蛋。”
容月卿看着江尽不是很好的脸色,手指勾了勾了他的手心,声音娇俏:“阿尽哥哥。”
江尽阴郁的眸子散了几分,冷漠的眉宇重新带了几分温度:“嗯?”
其他人看到江尽压下去的情绪,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可都做好了等会陪练的准备。
容月卿拉着他端起一盘布丁:“我觉得这个应该也挺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距离江尽最近的她,清晰的感受到了刚才他身上即将暴动的躁郁,仿佛凶魔。
看着容月卿美好的笑容,江尽强行压下心底的躁动,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好。”
这时候,传来一个青春阳光的声音:“哥哥们,我来了!”
沈京河刚端起一杯酒,手抖了下:“苏特尔这孩子是不是有社交牛逼症?”
其他人立马大笑出声。
陆经年微微思考说:“论起这个,苏特尔可没你牛逼。”
姜南几个人努力憋笑,沈京河疯起来,只有尽爷压得住。
苏特尔跑进来,立马抱了下最近的李临安:“临安哥,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