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高峯是做建筑材料起业发家,却也时不时想搞股票玩投资。江叙深名下涉猎众多,却也有金融是最为大头,他是行业内的领军者,也是风向标,他不止这一行业有人脉底蕴做兜底,江家作为一整个大豪门背景,而他又是家中独子。
想攀附他的人可以说是趋之若鹜。
温晚宜:[就这些?]
陆承宣:[没了,再问我可要趴你爸床底去问了。还有你那儿怎么回事,会议结束后没什么事吧,有人去接你吗?]
温晚宜:[有,就刚刚和你说过的,江叙深。]
陆承宣:[嗯嗯嗯???]
温晚宜没有再回复,这种处境下不好一直玩手机。她把视线从手机屏幕抬出来,brian还在认真开车,轿车已驶入城市街面,而身旁黑色光影下,入目的是男人捏着电容笔无比纤瘦修长的手,再就是他审批平板文件淡漠的状态。
那张脸不说话时好看到无以复加。
不愧是她当时一眼看上的男人。
可惜,道貌岸然实际上却是个这么冷淡的大混蛋。
她低眸微微观察身旁男人,却又不能让他发现自己是在打量他,注意力只能从他无比优越的一双手和那腕骨上打转,再接着是他那处于暗处但略有观察余地的下半身。
首先,温晚宜为什么会界定他为混蛋这词,见面后他很高傲,不说这人是不是主动打招呼,那会儿又和她说了怎样的话,哪怕他开口很礼貌,他的性格底色就是傲慢的,带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
只是那种感觉平日会被谦逊和客气所包裹,也就是他此前衣冠楚楚的一面。
他本质是个冷漠的人。
还带有一种上位者天生俯视的感觉,无形存在,令人言不出,却又捉不住。
反正,她不认为这样的人可以深交。
“你看我五分钟了。”江叙深忽然出声,打断她思绪,也把手里电容笔放回卡槽,“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么。”
他薄薄的眼皮掀起,温晚宜终于和他进行了一个对视。
如她所想的那样,他的眼睛很好看,但格外带一种置身事外的矜冷感,那一刻却不由得要人心头一震。
温晚宜:“没有,看您在忙,比较好奇您平常的工作状态原来就是这样。”
江叙深低头看回手里东西:“如果下句还是类似的废话,那就没有必要再讲了。”
温晚宜往前回看了下brian,对于他们能交谈,江叙深的这位秘书也是有些讶异的,觉得老板好像不如平常那么冷淡,这要是平常,别说是停车了,怕是理也不会理。
brian直觉老板和她之间磁场不太对。
貌似,好像认识一样。
温晚宜在心里说了句:淬了毒的男人。
“刚刚您说认识我爸,我有些好奇这是怎么回事。”
温晚宜稍微掌握了点语气,介绍自己:“我爸是温高峯,载平建筑公司的老板。”
说完这句,江叙深撩起眼皮,视线投射到温晚宜身上。
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没想他开口:“载平建筑公司,就是因为这个。”
声线依旧淡冷得令人发指。
“嗯?”温晚宜实在没懂。
“载平旗下有一家装修公司,我表弟新房装修,联系了一下。”江叙深:“他的办公室有你相片。”
温晚宜花了两秒反应过来是说她爸的办公室。
她愣了好几秒,原来,搞半天就是这么简单的关系?
“只是这样?”
“嗯,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