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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结束（第1页）

第三次是冰天雪地。

这次，布鲁斯发觉他们的人设有一点不同，仿佛不是从过去的某个时间线中抽出来，而是一种更改后的诡异设定。

如坠云端。

但依旧如此清醒，明确知道这是梦。

布鲁斯与【克拉克】，是两个北极游客，去营地走散了，正处于荒野求生中。

雪花纷纷扬扬，染白了天际，一切都颠倒起来，分不清东西南北。

布鲁斯好奇地眨眨眼，左右是数不清的冰川，大雪掩盖了一切生路，浩大广阔的天地上，只有他和【克拉克】这两名踽踽独行的游客。

白雪画布上几不可查的小黑点。

布鲁斯打了个寒颤。

【克拉克】回头，他搀扶住布鲁斯，打气道：“放心，我们一定能走出北极。只要坚持，就可以被救援。布鲁斯，坚持走下去。”

布鲁斯抱住胳膊，抖掉身上的雪，疑惑道：“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我做梦是为了开心吧。片场不对吧。

【克拉克】并不知道布鲁斯的腹诽，他只是叹息道：“……布鲁斯，你也发现了吗？我们走不出去了。和营地失散后，我们就进入生命的倒计时了。哪怕是极昼……布鲁斯，我们要一起死在这了。”

布鲁斯迷茫地眨眨眼。

“你是人类？”

“布鲁斯？你好像有点奇怪。”【克拉克】疑惑地看着布鲁斯。

还是这句话。

——你好像有点奇怪。

布鲁斯想，他大致搞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人类【克拉克】的片场。两人结伴同行北极，但意外迷路，即将陷入失温死亡。

【克拉克】迷惑地看到刚刚失落的布鲁斯一下子振奋起来，兴致勃勃地提议。

“我们做个冰屋，呆进去度过生命中的最后时光吧。”

“……？”

【克拉克】迷惑地动手做了。

布鲁斯两人协力，不一会就堆好了一个小巧的、挡风的冰屋。

“真的要进去吗？我们可能走着走着还会得救？”【克拉克】犹豫道。

“一起死。进去吧。”布鲁斯推着他进去了。

临时搭建的冰屋不能容纳两名成年男人，他们不得不蜷缩起身体，面对面坐着。

小屋内没有风暴和雪花，只有两道呼吸声。

“【克拉克】，”布鲁斯骤然提问道，“你是谁呢？你认识超人吗？”

“……啊？布鲁斯，你在说什么？尼采的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