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却切一声:“我才不跟你交朋友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样儿?”
宏斌问:“我咋了?”
“你不是好人!是大坏蛋!”
“我哪儿坏了?”
“你是缅北的吧?听说拐过不少良家妇女。是不是想把我拐到缅北,敲诈,勒索,顺便摘器官啊?
听说你们那里还有人奶工厂,强迫女人怀孕,太造孽了!
老天爷咋不打个雷劈死你?”
宏斌在缅北干的那些事,喜鹊全知道。
觉得他骨子里就不是好人。
宏斌的脸腾地红了,说:“喜鹊,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好人!”
“放屁!好人能不穿衣服,半夜三更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
你是好人里挑出来的,滚!不滚,我就放狗咬你!”
喜鹊懒得搭理他,径自走进家门。
宏斌还是没走,仍旧在四周徘徊。
这么美好的姑娘,看一眼是一眼。
反正回去也睡不着。
宏斌没吃饭,眼巴巴瞧着喜鹊卧房的窗户。
吃过晚饭,喜鹊又开始洗澡了。
她有洁癖,一天不洗澡浑身痒痒。
卫生间的磨砂玻璃上又显出姑娘婀娜的身影。
宏斌坐在山坡上,样子如饥似渴。
不由自主,他向着水妹家的院墙靠近。
耳朵渐渐贴在窗户上。
听着里面哗哗的流水声,想着喜鹊不穿衣服的样子,特别享受。
事情巧得很,偏赶上黄强加班回家。
现墙外面有条人影,一眼认出是宏斌。
心说:这孙子怎么又来了?
奶奶个腿的,又偷窥我女儿洗澡,简直找死。
他立刻寻找武器,想把人渣的脑袋打扁。
踅摸过来,再踅摸过去,推开室外厕所的门,看到一个尿壶。
抬手晃荡两下,壶里还有半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