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你昨天去哪里了?”
“令季家。”维克如实回复,末了他又想起杜责昨天要和他去医院,便又加了句,“我没去医院。”
杜责脚步顿住。
过了足足十几秒,维克都要走远了,杜责才回过神,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维克身边,急切地问道:“你和令季学长和好了?”
“没有。”维克依旧实话实说。
杜责咬了咬牙,他想安慰维克,却听维克斟酌着又加了一句话。
“我最近不去他那边了。”
这也是真话,维克这段时间是不能去见令季,要营造出他们关系降到冰点的状态。
实际上,他们正处于最火热的时期。
维克又想向令季发消息。
但考虑到人多眼杂,他只能尽量压制这个念头,将精力都放在学习上。
转而想着与学习有关的事情,维克和往常一样返回教室。
比起他和杜责离开前,当前的教室内坐满了学生。
维克和恹恹的李子与满脸担忧的大师兄打了个招呼就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相比于维克的好状态,杜责的情绪就不太好,他和李子一样,都像霜打的茄子。
发觉杜责也陷入抑郁的状态,大师兄更加担心。
而为防止刺激到杜责和李子,大师兄只能问向维克,“他们怎么了?”昨晚他是在后厨帮忙,根本不清楚酒吧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维克一夜未归,杜责和李子回宿舍后一晚上没说话。
与他们相比,维克的状态似乎要好很多。
维克也发现这一点,他看了看郁闷的李子和杜责,思索片刻后他回答:“我最近不去找令季。”
答非所问的话让大师兄茫然。
足足过了半分钟,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李子和杜责这样子是因为他们知道维克失恋了!
这时再看沉默的维克,大师兄的心一瞬间提起。
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变坏,假如维克又变态又变坏,那就彻底完蛋。
极端一点,他们宿舍说不定就要保研了。
然而大师兄宁愿不要这个保研机会。
在绝望之中,大师兄的心情也开始变得不太好。
而作为罪魁祸首,维克心态良好,根本没有任何要向着法制频道进攻的意思,他仅是在期待下次要怎么和令季见面。
正是在期待中,突然间维克发觉他和令季当前的相处很像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