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后来甚至痛到在地上蜷曲。
这种酷刑持续了几分钟时间。几分钟后,陆墨终于停下来了。他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随后用手盖住了脸。
叶一湍犹豫了一下,脚尖碰了碰他,道:“你怎么样?没死透吧?”
陆墨的声音都是哑的,他说:“死不了。叶哥你别管我。在你面前丢人了。”
这家伙听起来像是在强颜欢笑,故作豁达。
陆墨又闷闷地说道:“叶哥,你先走吧,真的别管我。不想让叶哥看到我这样。”
叶一湍道:“行吧。”
他对傅冥承道:“傅总,我们先走。”
两人并肩走远。
殊不知陆墨用手盖住脸,主要是为了盖住嘴,因为他控制不住嘴在那儿咧着笑,只好捂住,怕叶一湍看到了再打他。
强忍着不笑出声都挺难了。
痛楚是真实的痛楚,笑容也是真实的笑容。
此时,他在脑海中急切地问:【系统系统,他们走远了吗?】
系统:【十米开外,你别装了。去看病好吗,看病!!我给你出积分,全部积分都我出,你去看下病好吗我求你了!】
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大:【第七个世界的时候我就叫你看太医,第十个世界的时候你就已经彻底疯了吧!第十三个世界的科学技术那么发达,当初就应该去看病啊!宿主,现在也来得及,去看病啊!!!】
陆墨:【我才不去。我现在快乐得很。】
这人一边笑着,一边在地上滚了两圈:【好有意思啊,我宣布,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世界!】
狂笑了一通,他就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去看太阳。他说:【系统,我喜欢这个世界。特别喜欢。】
【这样的世界,就该是它原本的样子啊,不应该被任何力量染指。】
【你说对不对呢。】
。
这座塔楼在节目组的未开放空间里,和公开区域有围墙围着,所以这边没有摄像头。
叶一湍简单和傅冥承说了一下直播的事。
“我怀疑陆墨大概可以搞出一些跟人一模一样的东西,他搞了一个你,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是只会‘阿巴阿巴’的。”叶一湍道,“不过我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了,那玩意耳朵都不会红的。”
傅冥承:“耳朵?”
叶一湍瞬间想到自己咬对方耳朵的行为。
靠,草率了,当时旁边还有摄像头呢,真是。希望傅冥承永远不要去看节目录播。
叶一湍胡乱道:“就是耳朵不会红啊。我让你助理看着那玩意,然后到处找你,后来看到那边有雷一阵一阵的,就跑过去。怕有什么不方便播的,我把摄像头打掉了。幸好来得及时。”
说的挺简单,实际上叶一湍总觉得自己刚刚有些——濒临失控。
好像他曾经这样找过傅冥承,每一幢楼、每一栋房屋、推开每一扇门、每一点空间,恨不得把所有的土地都掘地三尺地去找。这种感觉让他恐慌。因为他觉得自己之前似乎是……没找到。
傅冥承的定位器在那个冒牌货身上,叶一湍也犹豫过要不要干脆暂停节目,报警,一起找人算了。但还是没有那样。主要是因为陆墨留了字条,只能遵守对方的规则,捉迷藏。
就只是心里烦,路上遇到丧尸就杀,前后杀了能有几百个。节目组NPC死了一半多,都开始循环利用了。
简单交代了一下状况,就到了圈起来的围墙那里,叶一湍道:“傅总,你还怕高吗?”
傅冥承恬不知耻地说:“怕。”所以最好是你抱着我。
叶一湍:“那你克服一下啊。”
提着他噌噌噌上了墙,又跳了下去。
提着。
傅冥承觉得自己的待遇怎么还变差了。
“湍湍,就没有话想和我说吗?关于我们未来是一对这件事,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假的?”他说,轻轻摆弄了一下自己衬衫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