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帮你。只是比起他来,你勉强算是可回收垃圾。”严漠九重新将孟明忧的照片塞进秦长安手中,一如既往地扎人心肺。
叶玉侃:“……”
秦长安:“……”
无人再开口说话,只剩挖掘机的声音在整个严家墓园里回荡。
孟明忧的墓碑很快被碎得认不出刻字,封亦霖带人将现场收拾干净,拖向海边停着的船只,运到深海中销毁。
原本的深坑被泥土重新填平,上面覆上了一层鹅卵石,周围全都铺了一遍,用水泥浇灌定型,最多三天时间就不会看出明显被挖过的痕迹。
徐立将孟明忧放衣服的盒子表层清理干净,捧上来,“九爷,明忧小姐的衣服要烧掉吗?”
“人还在,烧什么衣服。”秦长安皱眉。
严漠九没说话,事不关己地单手把玩着打火机。
徐立了悟,转身将盒子交给秦长安,“那就给三少保管了。”
秦长安静静地摸了摸盒子,神色略沉地看向跪在原来墓碑所在位置的叶玉侃。
哭得很厉害。
但也哭不死。
秦长安从轮椅上站起来,走过去将盒子递给了叶玉侃。
叶玉侃,“?”
他会这么好心?
“你心爱的人不要你了,但我老婆却很爱我。”秦长安慷慨仁慈地看着叶玉侃通红的眼睛,“她的过去是你的,但她的未来,是我秦长安的。”
叶玉侃抱着盒子,哭得更伤心了。
不远处,三个女人站在制高点拿望远镜看着墓园里的情景。
身后的保镖们,瑟瑟抖。
但愿九爷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能饶他们狗命,他们不敢通风报信啊。
“真是一场精彩无比的好戏啊,难怪姐姐说,九哥和姐夫肯定有所密谋,来临城是要干一件大事的。”孟明萱放下望远镜,感慨道。
起初她还半信半疑呢,现在她相信了。
姐姐真是聪慧又敏锐。
“是啊,还特意瞒着我们,真的是太坏了。当老公的,怎么能瞒着老婆偷偷干坏事呢?这半夜溜出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出门偷吃去了呢。”孟明忧说。
白蝉:“……”
她怎么觉得,九爷和秦三少不告诉大小姐和大小姐的姐姐,是不想让她们熬夜呢?
白天总不好来干掘坟这种事吧,只能半夜来。
孟明忧看了白蝉一眼,温温柔柔地问:“小蝉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跟姐姐说说。”
“……没、没有。”白蝉立刻绷紧身体,有也不敢说。
莫名怕姐姐。
大小姐就很厉害了,一点都不怕姐姐。
孟明萱这时偏过头来,“姐姐,你是想让我跟九哥闹吗?”
“……”孟明忧微微僵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