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基,这可是避免让我陈家蒙羞机会,是件好事,应该你去跟父亲报告才对。”
“呵呵,大哥您离得近,近水楼台先得月……茶也喝完了,我走了。”
放下茶杯后,陈动基快步离开陈荣基的办公室。
坐上轿车后,他长舒一口气。
“大哥越来越油头了,自己在一旁拱火,他这边反而拼命让我冲。”
“那你怎么办,你会向去吗?”
柳智娜担忧地问道。
“我只负责传递消息,至于润基怎么想怎么做,就是润基的气数了……”
陈动基仰头一声长叹。
而另一边,陈荣基等了几天,都没发现动基来正心斋,他明白,对方是摆明了要自己去陈说。
思来想去,陈荣基还是来到陈养喆的书房。
陈养喆此时正在里面练习书法,书房的电视里播放着今天的财经新闻。
“父亲……”
“荣基,这么晚还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有一件事情,我始终觉得不太踏实,担心会出事,所以来跟父亲禀报。”
“什么事?”
陈养喆没有停下手中的毛笔,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润基他拿着钱,带着道俊,前往M国了。”
“嗯,去长长见识无妨,所以你要告诉我什么?”
“虽然世面见了不少,可是有人却告诉我,润基到达M国之后,直接派人去牌场,一直在里面搏牌。”
“哦。”
听到搏牌两个字后,陈养喆丝毫没有停顿,写字的速度反而加快了少许。
本以为必然引起震怒的话竟然没有起到反应,陈荣基纳闷的追问了一句:“父亲,那可是博牌啊,道俊身为财阀家的小孙子,才12岁的年纪,万一沾染了博牌这种恶习,您就一点都不惊讶?”
“惊讶?”
陈养喆的毛笔停在纸面上,他重重的摁了下去,桌面的白纸被重重点上一個墨点。
“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陈养喆再次问道。
陈荣基见父亲终于有了反应,连忙说道:“我让人确认了好多次了,千真万确。”
陈养喆提起毛笔,在白纸上重重地写下了四个大字。
本性难移!
字体间透露着浓浓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