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睇凝沉睡中的俊美容颜,男人侧睡于花厅上的躺椅,一身邪肆的气息未减,无形的魅惑人心……
明知男人浑身充满危险的因子,仍伸出手轻掬起男人垂落于躺椅外的一撮发丝,细细摩娑于指尖,朱唇凑近,鼻端渗入浓郁的酒气,霎时壮了胆,任发丝滑落于手,又犹豫了会儿,才动手悄悄松解男人的衣衫盘扣。
花葵缓缓的撑开眼,唇瓣勾起一抹冷笑,问道:「你想伺候我,嗯?」
赫!
段玉惊愣了会儿,停顿在衣扣的手不禁颤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花葵挺起身来,擡手勾起美艳的脸庞,醺醉的眼眸透出欲望的色彩,「啧啧……」有声,思忖小倌儿发骚,而他也挺寂寞,「把衣裳脱了。」他命令。
段玉以为自己听错,又呆愣了会儿,才露出笑颜,道:「好。」
心下窃喜,男人恢复了以往游戏人间的态度;明知无心也无情,他依然甘愿奉献自己。
浑厚的命令再度响起--
「动作快一点,你知道我没什么耐性。」
段玉垂首轻解罗衫,愈是着急,动作就愈是频频出错,控制不住满身都在狂喜,男人愿意触碰,主动求欢……
「撕--」
刹那,身上一凉,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段玉惊讶的擡起头来,双眸映入男人阴沉俊美的脸孔,轻蔑的眼神在身上穿梭,似挑剔--
「你以为还能引起我的兴趣?」花葵不禁冷笑,残酷的说明:「我对你一点反应也没有,早就腻了。你想让人上,也未免找错对象。」
毫不留情的将人拽开,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
段玉跌坐在地,回头唤了声:「爷……」一瞬由天堂掉入地狱,瞠大的眼瞳映入男人保持距离的背影,不禁喃喃自语:「为什么?是我不好吗?还是嫌我不会伺候……」
「腻了就腻了,还需要什么理由?」花葵将身上的衣扣重新扣回,可不认为自己该对谁负责,你情我愿的游戏早就结束。
如今,他满脑子只想着远在天边的蠢老鼠,只差没回去奸了蠢老鼠!受不了蠢老鼠只会讨厌他乱塞东西……放屁!
花葵咬咬牙,更受不了自己为蠢老鼠守身如玉,真他奶奶的窝囊极了!
老大很不爽的撂下警告:「你最好认清本份别再犯第二次,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段玉揪紧衣衫,浑身止不住轻颤,不甘心男人说腻就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