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下顶弄与研磨,乳团随着两人身体的频率晃动,女人平坦的腹间不断震出他的形状。沉泠绷紧太阳穴,才不至于泄出来。
她太会绞人,无意间的欲拒还迎拿捏着他,痉挛的内壁与四洒的水又总在宣告她的快乐。
“笨蛋……笨蛋沉泠。”她尖着嗓子唤他,却还是悦耳极了,落在耳边只有温存与娇软,“胸也要摸。”
沉泠没有再磨她,他也再按捺不住。几乎在瞬间践行了她的指令。
“扶好镜子站稳。”他极具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将她放在地上。手指很快陷进她的奶肉中,食指与中指夹住她硬挺的乳头狠狠一拉。
须臾,阴茎退出又骤然戳入,磨过壁间最敏感的褶皱处。自身体深处袭来的快感,让伍桐泪腺再一次失控,她扶着镜子颤抖,感觉自己变成了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涌。
热流便这样一波又一波随着花道的痉挛,研磨了沉泠的性器。他头皮发麻,心口亦是,在剧烈的高潮中,掰过伍桐的脸便狠狠吻起来。
他痴狂地啜饮她的泪水与津液,将她纤弱的声音吞没入身体。可他知道伍桐并不真的纤弱,就好像每一次性爱都会让他沦陷,让她多爱他一些,可她总不是这样的。
所以沉泠不敢说。他表达得已是千百遍克制后的结果,不然他会一直在她耳边说爱她,在她每一次高潮的时候说爱她。她的身体那么敏感,天天听他说那么多遍,大约只会烦他吧。
他们拥吻相触,抚摸过彼此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摸开心了,将他的衣服脱得乱七八糟,抽出他的皮带缠住他的手。
“不许动!”她跨骑在他身上,就着他发硬的阴茎,前后得摸。
沉泠无奈,将被捆住的手向上置过头顶,说:“好,主人。包里还有套。”
“不给你戴套。”她凶凶的,脸颊红扑扑,俯下身拿舌尖舔他的乳头,“惩罚你出来骗我。”
“对不起。”沉泠认错太快,悉听君便,反让伍桐觉得失了面子。她随意勾起地上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穿完自己都没往镜子里看。
沉泠却清晰地身上情景的每一处品思。
薄丝织就的旗袍,沙漏的形状,透黑的颜色,紧紧裹住她的身体。两团肉乳箍着,她纤薄的腰也被箍着。半透而不全视,正如她对情欲直接由不全然自知与示人。
沉泠的心脏似乎有万只蚂蚁啃噬,落到面上却只有一个很浅的笑。他呼吸凝滞,只觉伍桐审视的目光终将能刺破他,将他看清。
果然,她骤然俯下身,面贴面,目对目,两团乳压在他胸前。她眼尾吊起,笑说:“沉泠,你喜欢我穿这件是么。”
沉泠气息很薄很轻,他施了力起身,小鸡啄米般触她的唇:“喜欢,更喜欢买回家天天穿。”
伍桐啪一下,轻轻拍了他的脸:“想得美。”
而后又眨了眨眼,自旁边捡起方才她穿在身上的水手服上衣,往沉泠的眼前一系。
“我磨二十分钟不许射,你做到,下周我就穿它做睡衣。”
“好。”沉泠应得快而稳,好似两人真的在谈判。他总不会让伍桐吃亏,“那你挑件我的,我穿那件和你一起睡。”
“……”伍桐拿穴口使劲磨他的冠状沟,将他的龟头抵在他的腹间肌肉压擦,用自己的水浇湿它,愤愤,“对你来说全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