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道:“方便进屋聊吗?”
梁泽没找理由,直接回绝“不方便”。
薛嘉念心想,果然。
她耸了耸肩:“你们想在广州投资的算法项目,我问了下助理,基金会以前接触过同类型的一些项目,如果你跟合伙人也感兴趣,我可以牵线。”
梁泽客气地颔首道谢。
薛嘉念:“基金会接下来的投资重点在长三角,我会经常来申城,有空常联系。”
开着房门,聊天内容一清二楚地飘入岑依洄耳朵。薛嘉念大学时期就对梁泽有好感,虽是过去式,可岑依洄有些不舒服。
梁泽好事被打断,回房后,难耐地重新剥去岑依洄的衣服,沿她胸口皮肤往上亲。
岑依洄身体轻轻向后仰,心不在焉地回应。
梁泽嘴唇停在她的下颌,粗喘几声:“依洄,你在不高兴?”
岑依洄先点点头,随后抿唇摇了摇头。
梁泽分开一些距离:“有不高兴的地方,及时告诉我。如果不说,我直接做了。”
岑依洄内心天人交战。理智上,认为体贴懂事才招人喜欢,可情感上……
她在梁泽鼓励的目光下,直言:“薛嘉念的岗位好像对你帮助很大,她如果来申城,你会经常和她联系吗?”
梁泽忽而一笑:“你很在意?”
“当然在意啦。”岑依洄有些不自知的任性,“我不是质疑你人品,只是……”她的嗓音夹带郁闷,“我忘不掉当年在北京,你小组里的人默认你和她会成为一对。我早已经不把你当哥哥,你是我的男朋友,我喜欢你,所以再想到那些事,总是不太舒服。”
梁泽神情晦暗,却未作应答。
岑依洄主动贴近梁泽:“梁泽哥哥,不许常联系,我会吃醋的。”
梁泽顺势将她放平在床上,慢条斯理戴好,笑一笑:“吃醋了会怎样?”
岑依洄气势汹汹:“……会咬你!”
梁泽眉峰一挑,有些邪气,随即猛地倾身上前,没给岑依洄缓冲。
虽然平日也有过激烈的体验,但绝没有粗蛮到今晚的程度。
岑依洄起初有点难受,眉头皱了一下,幸而梁泽先前的手指准备工作起了作用,她很快适应节奏。
弄得晕晕乎乎时,听到梁泽用压抑的语调挑战她的神经:“依洄,你平时不吃醋也经常咬我,咬得我舍不得离开。”
一语双关被梁泽用得炉火纯青。
岑依洄身体骤然绷紧。
梁泽感受到了,闷笑一声,夸她好会咬。
岑依洄清冷的眉眼被折腾出朦胧的欲色,下一秒,她抱住梁泽脖子,泄愤似的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梁泽肩胛拱起,既疼又爽,手指插入她的发丝,失控地用力揪起,埋在她肩颈的吻更加迅猛激烈。
岑依洄不松口,头皮微微泛起的疼痛感令她陌生。
梁泽因她呓语般的痛吟愈加兴奋,发疯似的让她不要停,继续咬,咬紧一点。
如果此时有人经过走廊,耳朵贴在门板上,定能听见有个女孩儿,无助地呜咽着求饶,然后换来一阵更激烈的拍打声。
梁泽仿佛突然忘了“怜香惜玉”这个词。
……
到最后,岑依洄承受不住痛感和快感的交织,泪眼迷蒙地松开嘴,看到梁泽肩膀残留两排深深的牙齿印,她毫无征兆地崩溃大哭。
梁泽在床上其实是喜欢看岑依洄哭的。
她的睫毛洇湿成一簇一簇,纤薄身体可怜地发颤。
哭吧,再哭狠一点,
梁泽心想,她也该为他情绪失控,如此一来,两人的感情深度就达到了同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