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揽直接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把她散乱的秀整理到脑后,又擦了擦她额头上的细汗。
温声细语问:
“气没撒够?我坐这不躲了,你继续。”
“不哭了,嗯?”
这话没起到半分作用。
苏晚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反而越来越多。
陆行简用手擦个没完,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是伤到哪了?让我看看,得赶紧找太医!”
话音未落他就要下床,身上还挂着个苏晚晚。
苏晚晚却拉住他息事宁人,声音带着哭腔:
“没事,就是想哭。”
陆行简沉默一会儿,脸色绷得紧紧的,又坐回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乖,以后天天揍我都行,我保证不躲。”
“还是叫个太医看看,你可是双身子。”
苏晚晚见他如临大敌,都被气笑了,脸上还挂着泪珠:
“你傻呀,还保证不躲。”
陆行简这才松了口气,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轻蹭蹭,薄唇亲吻她脸上的泪水。
“傻点好,有人疼。”
拿本书都怕打疼他,还换了软枕。
真是奶凶奶凶的“母大虫”。
可爱得叫人心疼。
“才没人疼你。”苏晚晚一把推开他,没好气地说。
“不疼就不疼。”
陆行简被推了得上半身歪到一边,却拉长着语调,低头往她胸前凑,胸膛还里闷着笑,听起来欲极了。
“夫君疼你就行。”
苏晚晚低头,这才现自己的中衣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春光无限。
……
第二天早上用早膳时,两个人没像平常那样面对面而坐,而是坐在一边,两人挨一起。
陆行简轻声慢语地哄着苏晚晚喝粥。
鹤影看到这样如胶似漆的场景,不禁捂嘴偷笑。
陆行简心情很好,眉眼含笑地吩咐了句:“你们娘娘今儿个乏着,不是急事往后放放,别来打扰。”
苏晚晚眸光流转,轻轻看了他一眼。
陆行简连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