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绫摇头解释,但萧兰因不置一词,只用那双黑幽幽的眸注视她。
月绫只感觉自己变成砧板上的肉,而他的目光变为利刃,从头到尾解剖着她,让她不自在极了。
她也不愿再解释,说了句“等裴叔叔回来你就知道了”后,就要挣开他的怀抱。
谁知她刚动一下,环在她腰间的手便疯狂地圈紧,将她焊死在他怀里,让她一动都动不了,肩膀落下细细痛意,他在轻轻咬她,闷闷的声音传来,“不可以喜欢他,只可以喜欢我……”
月绫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瞎说什么,裴叔叔是长辈。”
一只手穿过乳窝,固在她肩膀上,他几乎是劫持囚犯的方法拥抱着她,“我也是你的小师叔。”
月绫无法反驳,只好转移他的注意力,“小师叔,那个药方到底是什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萧兰因已没再听她说话了,牙齿咬开她系在脖颈间的带子。
胸衣一下便开了,紧紧拢在一处的乳峰顺势弹到两边,蹭到拥着她的小臂上。
萧兰因喉间轻滚,指节一捻,那件碍人的薄布料便彻底不见,两团布满爱痕的乳峰赫然出现,虽然上了药,可依旧红得刺目。
那是他独占她的证明与纪念。
她只能是他的。
萧兰因目光再度变得痴迷,大手握住一团,不住爱抚揉捏,另一只手高高揪起雪乳,张口含住不知何时挺起的乳粒,在口中咂摸,发出羞人至极的黏糊声响。
“不……”
月绫被萧兰因抱在怀里,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丰乳被他大手揪出,含住口里吮吃。
酥麻感自乳尖源源不断地传来,再加上这香艳的视觉刺激,月绫羞得无地自容,可身体上的快乐半点无法拒绝,她不自觉地抬起腰,将乳更多地往他口中送。
感觉到怀中人的渴望,萧兰因揪起更多乳肉,一口吞得更深,用口腔紧紧吸住,舌尖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放肆地卷舔着乳粒。
“啊……”
月绫爽得呻吟不已,花穴几乎瞬间湿透,不断流出蜜液。
冰润的手指向下,一指温柔捻着还未消肿的软蒂,其余指节抚弄着殷红的花唇,先沿着外廓擦过,再细细抹过颤嗦的嫩肉,最后才滑进早已湿透的小口中。
似是怕她疼,极轻极慢地向内探,边探边用指腹揉着甬道内软腻的软肉。
他熟知妇科,知道女性的敏感之处在哪,边费心在那里缠磨不已,才几下便弄得月绫哭喘起来,闹着要他进来。
他本来也想要她,可刚刚一番指检,知道小穴被他肏得太狠,若再来一次,他真怕她会受伤。
萧兰因轻轻哄她,“乖月绫,等明天再做好不好?”
月绫哭着咬他的下颌,难耐地扭动圆臀,“不,我要大肉棒肏进来……”萧兰因听得青筋哏哏一跳。
她是从哪听到这些浑话的,莫不是裴芜那个老不死的教给她的?
他刚要哄她,不想性器已被一只小手隔着着裤子握住。
他闷哼一声,性器在她手中登时胀大一圈,另一只小手土匪似的扒开他的裤子,几乎一瞬间,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便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