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兴怀愣了愣,有点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确定有把握?”
“百分百。”
凌天自信满满道。
倘若老孙头丹田伤的很彻底,他的确没办法。
可很明显,没那么严重,不然老孙头活不到现在,而且这些年还在要缓慢愈合。
尽管进度基本上可以忽略,但这是好事。
大大减弱了治疗难度。
凌天说完便准备进去,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酒膏来一点。”
“没带。。。。。。”
“那我可能会失败。”
“。。。。。。”
祁兴怀呲了呲牙,没好气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看包装跟清凉油似的。
他随手扔给凌天,“治不好,我扒了你的皮!”
那你也得有那本事。
凌天吐槽了一句,好奇地盯着他胸口,“你到底往怀里塞了多少东西?”
“关你屁事!”
祁兴怀一把捂住胸口。
凌天笑了笑,没再追问,转头进了里屋。
老孙头已经准备好了,只穿着里衣躺在床上,见凌天进来,扭头问道:“你真有把握?”
“有。”
“。。。。。。你想要什么?”
老孙头的话让凌天顿了顿,他眯着眼睛看去,“刚刚不是说好了?”
“是说好了,但你如果真的帮我治好旧伤,对我来说无异于救命之恩,不给你点好处,我心里过意不去——你应该也是看透了这一点,才会主动开口的吧?”
浑浊的眼睛注视着凌天,闪烁着精明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