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州冷眼看向陈清清,那日她刚好出了门去那宅子。
到了此时,孟淮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向陈清清的眼神宛若淬了毒一般。
“十一月初五,我……”
“好了。”裴度抬手制止,“同本官到大理寺去说吧。”
裴度身后的衙役上前,想要拉着陈清清离开。
陈清清躲在孟淮州身后尖叫出声。
“不要,我不要去大理寺。”
“表哥,表哥,你救我好不好,我不要去大理寺。”
孟淮州冷哼,使劲儿扯了一把袖子。
陈清清被摔在地上,眼底透着不可置信。
“表哥,你。”
孟淮州眼底涌起被羞辱的恨意,眼球血红。
“别叫我表哥,我恶心。”
裴度笑呵呵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眼底露出轻蔑。
衙役将人拉起来,刚刚走到孟家门口,门外便传来一阵哭诉声。
“诶哟,丧尽天良啊,我的娘嘞,苍天开眼啊!”
门外因着衙役的到来,本就已经聚集起了一堆人,这一嗓子直接留住了所有过路的人。
皆是指指点点的看向孟家。
来人是一个身穿花袄子的中年妇人。
见着陈清清出来,冲上来抓着陈清清的头就摁在地上。
“好你个小娼妇,你也有今天,呵哈哈哈。”
陈清清没看清女人的脸,光是听着声音都有点发抖。
“娘……?”
“娘?”那妇人鄙夷的吐了一口口水在陈清清脸上,“我呸,谁是你娘,我都嫌臊得慌。”
“你早产三月,我还当真是我段家待你不好呢,结果是和旁人珠胎暗结,我呸,臭不要脸的。”
“你那个奸夫呢,带出来我瞧瞧,我瞧瞧是什么新鲜的人呢,连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臭婊子,你敢给我儿子戴绿帽,老娘打死你。”
那妇人打起人来也混不手软,抓着陈清清的脸就是几巴掌摔下去。
陈清清才刚刚好的脸又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