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点点头,又分别叫了声长海叔、长军叔。
见我情绪有些低落,长海叔搂住我的肩膀说:“放心吧川子,家里这边我都跟你婶子嘱咐好了,晌午一过她就过来跟你奶奶说,往后也会帮忙照应着。”
“再说咱又不是多长时间不回来,等年底你拿回钱来,好好孝敬你奶奶,比啥都强!”
听到这话,我心头的酸涩消散不少。
对,离别只是暂时的!我回过头,看着家的方向,眼神逐渐坚定。
奶奶,等着我!
等我回来,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
由于不擅长找墓,长海叔他们基本靠“买点儿”干活。
当时我们出的那么快,就是有个承德的卖点儿人联系了他。
那时火车安检不像现在这么严格,长军叔打扮成民工,把工具混在刨锛大铲里,很轻松就带上了车。
一路辗转,到承德已经第三天晚上。
我们在站前简单吃了碗抻面,就打车去找住的地方。
令人意外的是,原本一路上都比较节俭的长海叔,当时却在司机的推荐下,选择了当地最好的一家宾馆——云山饭店。
后来他和我解释,干这一行,要该省省该花花。
小旅馆便宜不假,但是却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甚至,半夜钻进房间掏包都不算稀奇!
丢点钱是小,探针被现就麻烦了。
那天晚上,云山饭店大堂,我这个山里来的穷小子,第一次见识了钱的力量。
光影璀璨,富丽堂皇。
给人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
长海叔他俩去办入住,我跟着建新哥到休息区等候。
坐在古香古色的实木沙上,我并着腿,双手不自觉抓紧了背包,那副局促的模样,就连后来带着手镯坐到铁椅上时,都未曾再有过……
建新哥就不同了,大大咧咧往那一坐,看起来稀松平常。
眼见长海叔二人还在排队,他就掏出烟来递给我。
我看了看周围,小声问:“让抽么?”
啪嗒
两颗烟掉在了地上,建新哥呆呆的看向了我身后:“窝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