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新我俩顺势望去,头灯光一扫,便见一个坛子孤零零摆在地上。
距离远,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
但能看见封盖和坛体间嵌着一丝缝隙,似乎是被揭开过。
这时冯抄手连忙拽住松貂阿火道:“阿火师父,事不宜迟,求你赶快救救晓亮!”
松貂阿火喘了口气,点点头,便对我道:“小伶说你是童男?”
我一愣,不知道为啥又扯到这个上。
而周伶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直勾勾的盯着我,问了句:“还是呢吧?”
我更懵了,不明白她为啥要问“还是”。
“是……是啊,干啥?”
周伶皱着眉,仔细瞄了我一眼,便把我拽到一旁问:“你实话说,到底还是不是,今天下午我跟你那小女朋友通过话了,哭哭啼啼的,你不是偷着干了什么坏事吧?”
我这才想起通话记录的事儿,忙问:“你俩都说啥了?”
“没说什么,那姑娘就知道哭,一个劲儿问你在哪,听我说你很忙之后就挂了。”
听到没有谈及郝润的藏身地点,我便暗自出了口气,完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道周伶误会了,赶忙辩解说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别扯没用的!”
“到底是不是,赶紧说!”
我脸一红,缓缓点了点头,周伶便对松貂阿火说没问题,叫他赶紧准备。
本以为是需要我放血什么的。
可万万没想到,松貂阿火居然是叫我剪一撮“头”给他!
但眼下顾不上磨叽,只能照办。
于是我便跑到一旁,用匕割下来一部分。
接着他取出一些粉末放到一块薄贴片上点燃,凑到小平头鼻子旁,然后一点点将我那撮“头”撒了上去。
说来也怪,粉末点燃后味道原本很淡,可当我的“头”一被烧着,一股奇异的香味瞬间散出来。
松貂阿火让我拿着铁片,嘱咐我缓缓吹气,要尽量将烟雾吹进小平头鼻孔里。
随后他撩开小平头的衣服,露出肚脐眼,翻手将一个漆黑的瓦罐扣了上去!
当时他这一套操作,真把我看的云里雾里,完全搞不懂有什么作用。
不料,十几秒后,惊悚的的一幕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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