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她腴长的上臂,双臂环住酥胸。
这姿势嵌合得极满,两人前后相贴,再无空隙。
宁无双又急又慌,生怕被人撞见,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反而涌起一股搏命似的危险快感,异常兴奋、无比刺激。
在被抛上高峰的瞬间,她忽觉少年强壮依旧,却仿佛有些不同,充满力道、自信与霸气。
那非是发自冲动、而是源自实力的兽性侵略令她无比迷醉;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忘情地大声呻吟,叫声娇媚酥软、销魂已极,竟是从未有过的放荡,不禁羞红双颊,旋又被他沉重有力的插入所攫取。
“姐姐,我好喜欢你。”
充满磁性震颤的语声令她浑身酥麻,在抽插间便已小丢了一回,叫得更加惊心动魄。
“啊、啊、啊……好硬……好粗……弟你好……好厉害!啊啊啊啊----!”胯下的怒龙突然又胀大分许,变得更粗更硬,也更弯翘坚挺,炽热的程度宛若烧红的铁棍,毋须借由剧烈的抽插来带给女人快感。
他缓慢的、有力的刨刮着身前的湿润女体,不用观察她的神情反应,就知道这每一下都足以让她欲死欲仙,永生难忘。
紧闭室内,张恒的修行到了紧要关头,而根本没有察觉到,一门之隔,他的道侣正和小师弟居然交欢,欲仙欲死。
宁无双张大小嘴,叫唤不出,身子剧烈颤抖,香津自嘴角淌下,濡湿了伟岸的雪白奶脯。
在这洞府内的露台之上、月夜星空下的交合之中,她突然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管了,不管修行,不管人伦,不管夫君正在房内修行,只顾着享受眼下小情郎带给她的欢愉。
她没来由的害羞起来,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又是害羞、又是欣喜,只要尽心取悦她的男人就好--
这个念头令她兴奋起来,不自觉向后挺动屁股,逼人的快美却又使她两腿酸软,一前一后的交并起来,只以脚尖点地,嫩膣里一圈圈的抽搐起来,不住掐挤着粗大滚烫的阳具。
“姐,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林云在她耳边呢喃,十指掐进她胸前巨大的乳球中,揉得水声黏腻,淫靡无比。
宁无双的双乳最是敏感,喘息越来越急促,窄小的阴道急遽紧缩,将大把的淫水都喷挤出来,兀自挺动雪臀,疯狂套弄着爱郎的肉棒。
“姐……姐是你的……啊啊啊啊……你好大……好硬……啊啊啊啊----!”她的胴体又香又滑,被大量的汗水濡得晶莹滑亮,几乎抓握不住。
林云拨开她背上大把湿发,舔吻着她滑腻的颈背,双掌圈握着她饱满的乳峰,以拇指、食指捻着勃挺的乳头,下身用力挺耸,肉茎被束紧的蜜壶套得一胀一胀的,犹如脉搏鼓动,已到了欲出不出的紧要关头。
“姐……不成啦!小师弟……好猛好凶……好强壮……”
她乱摇螓首,被插得雪股剧颤,既结实又腴润的娇躯绷成了一张弯弓,每一丝抽搐都带着强劲的力道,连肉菇的褶缝都被湿濡的蜜肉掐紧吮住。
“要……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宁无双的雪臀一绷紧,蜂腰却像折断了似的向下一扳,阴道里的阳具竟又向前探入分许,油油融融的酥脂不要命似的包住一裹,死死掐吮,林云终于忍受不住,一股脑儿通通射了给她。
宁无双闭目喘息,沉坠的双乳剧烈起伏,身子软绵绵地挂在他臂间,仿佛连最后一丝气力也被榨干了。
林云虽已缴械,但他真气充盈、体力强健,阳物并不消软。
正要拔出,听怀中玉人抗议似的一声娇唔,酥软的小手捂住玉户,充血的花唇兀自被杵根撑满分开,阴蒂因高潮而勃如婴指,淫水如失禁般不住滴落。
她以指尖抚过肿胀的蛤珠玉门,身子一哆嗦,才又抚至杵根阴囊,娇喘未止,轻道:“别……别出来!姐姐还不……还……还在舒服……”虽是气若游丝,却娇腻已极,听来无比销魂。
他唯恐姐姐吹风受寒,一手搂着她的胸脯,一手抄起她的腿根,如怀抱女童把尿一般,将宁无双抱回房里。
这个姿势十分淫靡,走着走着,阳物满满裹着蜜膏似的精液淫水,在温腻的阴道中跳动几下,渐又硬起。
嵌在身子里的肉棒陡然间胀大,岂能无所知觉?
宁无双高潮未退,尤其敏感,嘤的一声绷紧娇躯,被轻放在柔软的被褥上,手捂玉户道:“别!别……别来啦,先歇会儿。”龙杵还插花唇里,一摸便知其硬,吓得她花容失色。
林云自是不依,低道:“姐姐不想,可我想要。”
宁无双喘息着摇头,羞道:“姐姐……姐姐美死啦,怎不想要?我永远都要我的好弟弟、怎么要都不够的。”见林云面露喜色,稍稍缓过气来,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