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捧起她潮汗晕红的小脸,正色道:“姐姐。你是我的。”
林云衔着她的唇瓣深深一吻,堵住了她的哀婉哽咽,片刻才微微分开,与她闭目抵额,滚热的吐息把两人之间仅有的一丝缝隙都煨暖了,就连吸入鼻腔的空气也是烫的。
“姐姐,你说三师兄他在里面,能听见我们欢好的声音吗。”林云忽然调戏道。
宁无双闻言两只酥盈盈的沃乳一晃,弹起抛落之间,下缘坠得饱满,半球浑圆沉甸,坚挺傲人;然乳间每一轻撞又如水漾,完美的弧线颤成了眩目雪浪,余波所及,连尖润的乳蒂亦于一片白皙中载浮载沉,仿佛非是乳肉所承托,而是两团浇融煮化的鲜奶酪。
想起少年黝黑结实的身躯,以及野兽般的冲撞,而自己的夫君不知情的在洞府内修炼,偷情的禁忌感刺激的少妇情不自禁回味着与他缠绵的旖旎;回过神时,纤长的玉指已探入裙裳,忘情地挖着湿热窄小的蜜缝,樱瓣似的小巧花唇充血胀红,微微翻开,被丰沛的浆液濡得晶亮……
“这坏小子,偷女人都偷上栖凤馆来了,真是好大的胆子!”偷”之一字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宁无双忽意识到这名被偷的女子原来是自己,芳心一荡,花径里晕陶陶地一阵酥麻,竟又漏出一小注的温腻花浆来。
林云与她贴面相拥,下体一润,也不怎么用力,杵尖挤蹭着一啄,“剥”一声滑入两片酥脂间,小小的蜜缝如封似闭,却又湿得像是陷入泥淖,稍一触便难自拔,玉蛤里隐含吸啜之力。
心知玉人动情,再不犹豫,将她放倒在绵软锦榻,昂起的雄壮巨物裹着荔浆,唧一声直捣蜜壶!
“呀--!”
宁无双昂颈拱腰,娇躯一僵,已被情郎填得满满的。
细小的身子在他黝黑如铁的臂膀间不住轻颤,宛若受伤的小动物。
她傲人的巨乳微微摊倒,厚度仍如小山,玉盘似的乳丘竟比她晕红的小脸还大得多,随主人的痉挛不住剧颤;丘顶两粒膨大的樱桃忽而打圈、忽而起伏,时不时被细软的乳肉吞没,让人产生“在乳汁中忽现忽隐”的错觉。
林云龙杵坚硬如铁,宁无双屈膝抬脚,压平的玉趾高高指天,摇头呻吟:“啊、啊、啊……好……好硬!”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狰狞的阳物一昂,小穴里仿佛插着一只肌肉贲起的结实小臂,正顶着她的娇躯,缓缓弯肘举起。
她被插得睁大杏眼,似难置信,却无法停住檀口中喷泄而出的放荡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好大……插……插死人了!怎……怎能这么……啊、啊……这么硬……啊啊啊啊----!”粉颈昂起,柔软的腰肢一弓,毫无预警地大颤起来。
林云抄起姊姊的膝弯压至乳上,细雪般的腴肉自她膝腿、自他指掌间漫溢而出,压得宁无双整个上半身满满的都是雪白喷香的乳肉,每一动都能掀出一阵迭潮翻涌,映得满目酥白。
他重重压着,死命抽插,单调如机械的动作急遽累积快感。
宁无双颤如海啸里的一叶扁舟,雪乳随冲撞抛甩失形,宛若碎浪,口中已无法吐出具有意义的字眼,忽急忽慢的“啊啊啊啊……啊、啊……”娇吟却无比销魂。
这次,她无法再有足够的理智阻止他射精。
两人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尽情需索彼此,双双攀上高峰。
林云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儿里用力喷射,阳精挟着强劲的喷射力道,如颗粒般撞碎在充血肿胀的膣壁深处。
宁无双在他身下激烈扭动,咬牙无声尖叫着泄身,同时林云运起刚修炼成功的阴阳情欲经,不停的汲取着宁无双泄出的元阴。
“小冤家,你好厉害,怎能……怎能这般美人?姐姐差点昏过去。”宁无双半饷才缓过来,幽幽一叹,娇慵的嗓音如抹蜜膏,令人血脉贲张。
“谁叫姐姐你这么迷人。”林云亲了佳人一口说道。
“好了,小冤家,你该走了,你三师兄差不多也快出关了,姐姐还要清理一下身子。”宁无双轻咬嘴唇说道,想着要有好一段时间不能见到这个小情郎,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那姐姐我走了。”林云告别宁无双之后,回到自己的洞府内,发现修炼了阴阳情欲经之后,双修果然比以前快得多,这一次双修抵得上他好几日苦修。
宁无双清理了一下身子,又在洞府内点燃了熏香,借此驱散洞府内男女合欢留下的味道。
不多时,张恒终于从禁闭室内走出来。
“夫君,可是突破啦?”宁无双美目一扫,见张恒满脸笑意,连忙问道?
“嗯,为夫终于到了筑基后期。”张恒笑着说道,随即察觉到洞府内正燃着熏香,以往他们夫妻二人每次双修,都会点燃熏香,正待询问,宁无双察觉到夫君的疑惑,不待他询问,一把抱住他的身子,吻住了张恒的嘴唇,也堵住了张恒还没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