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少喝一点,六弟年纪还小,可别把他灌醉了。”张若芸见林全安不停向林云敬酒,担忧到。
林云闻到身边美艳三嫂身上传来的阵阵芳香,色心大动,他左手饮酒,右手便从桌底下伸了过去。
张若芸正自寻思如何应对今天的局面,忽觉大腿一热,骇然一惊。
低头看去,却是林云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夫君正在一旁,不觉一软,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娇红一片。
“六弟怎敢如此?夫君还在一旁呢。”
林全安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心知交待林云的事请已经开始了,他将杯中酒一饮而进。
张若芸如坐针毡,暗自焦急,她现在下身只穿着一件溥小的亵裤,根本无法阻挡林云富有技巧的攻势。
林云整只手握着她的赤裸光洁的玉腿来回摸弄,间或手指搔弄几下。
张若芸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她怕被丈夫发觉,只有正襟危坐,当没事发生。
林云手越来越快,更开始向上摸索,手指在张若芸大腿内侧游动,不时还触碰她的羞处。
张若芸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她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如今竟让人当着夫君的面随意轻薄,心中倍感羞耻。
又寻思道:“六弟已经是修仙之人,没想到竟是如此好色,六弟是修仙之人,夫君本就不受老爷喜爱,如果再得罪了林云,那夫妻二人可能就在林府待不下去了了,自己还能回娘家,可夫君呢?为了丈夫,我吃点亏又算什么!”
想罢心中一横,瞥了林云一眼,竟带有两分风情,把个林云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
张若芸性格开朗大方,深知世态炎良,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为了夫君,宁愿自己受些委屈。
就在此时,林云的禄山之爪终于直捣黄龙,隔着亵裤不断揉搓张若芸的私处,撩拨掐弄把玩。
只把张若芸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
张若芸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
突然感到林云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亵裤内,紧张地赶紧夹紧双腿,阴毛和阴户已经完全掌握在林云手中。
那边林安全自顾自的吃喝着,这边林云却在尽情玩弄着人妇的私处。
林云边摸着张若芸的阴部,一边假装关心地轻声与她进行着亲切的交谈。
张若芸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羞处正在受到的欺辱,含着微笑与林云说话。
林全安心想六弟此时应该正在轻薄自己的妻子,他心中痒痒的,有心想看却又怕打草惊蛇,他心中烦恼,只顾喝着酒。
他看不见此时妻子的私处正被林云恣意玩弄。
张若芸强忍着下体正遭受的羞辱,她端起一杯酒,对林云嗔道:“六弟,不要光顾着……光顾着说话嘛,来,三嫂陪你一杯。”
林云被张若芸风情万种的样子弄得欲火大增,左手接过酒杯喝了,右手食指竟然探进张若芸已经湿滑的凤穴里,仔细抠挖起来。
张若芸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下体被弄得淫水不断涌出,美娇娘呼吸急促,体内瘙痒难耐,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又怕亵裤润湿被林云察觉耻笑,连忙红着脸假装若无其事地地嗔道:“六弟修仙多年,可否说些修仙之人的趣事?。”按住林云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林云手指哪里阻止得住,他哈哈一笑,一边用力在凤穴抠挖着,一边说着修仙界的几件趣事。
张若芸假装认真听着林云的笑话,却在用心强忍着下体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根本不知道林云讲了些什么。
这小坏蛋的右手母指和食指却夹住美娇娘的秘处阴核上下掀动。
敏感带受到如此羞辱,张若芸紧张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咬着嘴唇,左手紧抓着桌下林云右手手臂,不时轻轻摇动,示意请他住手,可是少年手指对阴核的攻击却越来越剧烈。
只听林云说道:“怎么样,三嫂,这个笑话有意思吧。”张若芸张大了小嘴,一句话也说出不来,双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夹紧小少年的手掌。
突然感觉下体一阵痉挛,玉脚脚指紧绷,一股春水从花心内急涌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急喘了几口气,才娇红着脸嗔道:“六弟,嫂子刚才没有听清楚,要不你再讲一个”
林云右手指却蘸着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张若芸凤穴内,指尖感觉到一层层软软的肉壁分外紧窄。
若芸紧张得几乎叫出来,她一面用左手抓住林云的右手,想把他的手指从阴道内拔出来,一面频频向这林云敬酒,好叫他分心。
但林云一边饮酒,一边用手指又深挖数十下,尽兴后,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轻轻搂住。
张若芸粉面羞红,深怕他又来袭阴,连忙整理好裙摆,站起身来道:“奴家不胜酒力,先回房歇了。”
林云低头看到自己湿润的手指,假装挽留了一番。
张若芸走到丈夫身边低声说:“夫君,我回房歇息了,你也早些送六弟回去,少吃些酒。”说完一甩长及腰际的秀发,快步转身走出宴房。
这时林全安已经有八分醉了,他向着林云使了一个颜色,林云会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