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儿看着躺在地上的乔岳,冷着脸说:“看不到,你蒙得这么死,他没见过你不知道的,做都做了,现在没有后悔的机会。”
“行了,快点。等会他们都走了。”
……
不知过了多久。
恍惚中,乔岳觉得好像有人时而压在他身上,时而又对他动手动脚,摸这摸那。
贼子?
还是好色之徒……!
乔岳原本还迷糊的脑子一下子吓醒了,他睁开漆黑的双眸,看向压着身上的人,双手用力,一声怒喝:“贼……”
“呃……怎么是你?”昏黄的灯光映得侧脸柔和无比,乔岳立即收回力,奈何手臂已经推了出去。
方初月一屁股坐在地上,愤怒地看着他:“你干嘛,好心没好报啊。”
“抱歉,我不知道是你,以为哪个在摸我。”
“我不摸摸看,怎么知道你为什么晕啊?”方初月拍拍屁股,又坐到床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说回你为什么又晕这事吧。”
他好不容易瞄准机会偷溜进来,秀才没见着一个,晕倒的懒汉又捡了一个。
乔岳坐起来,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我进来接我堂兄,在拐角的地方突然伸出一双手用迷药把我的口鼻捂住了……现在这样,难道是我撞到贼人偷东西,所以他迷晕我了,又刚好你要过来,匆忙走了?”
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他被迷晕了,身上的荷包还在。
乔岳说完看向他,方初月道:“也可能有人见你正好路过,想和你生米煮成熟饭?”
“粗俗!别开玩笑了。”乔岳反驳了一句,耳尖红了。
“那人个子比我矮一个头,褐色短打……”他仔细说着自己情急之下的发现。
方初月沉吟道:“唔……这个发现……确实有对应的人。”
“谁?”乔岳大喜,摩拳擦掌地准备将这人揪出来,狠狠打一顿。
方初月假笑起来:“这村子里不都是嘛,比你矮一个头,褐色短打的,没有十个,都有八个了吧。”
乔岳:“……我没跟你开玩笑。”
方初月:“我也没啊!”
话音刚落,外面嘈杂的声音不断,脚步声、说话声逐渐向他们逼近,瞬间将他们的声音掩盖过去。
“让我看看是谁这么不要脸,在别人大喜之日做出这等龌龊事!”
“羞死人了,这种人放以前那是要浸猪笼的。”
“就是啊!”
俩人对视一眼:“不好!”
孤男寡男待一块,十张嘴也说不清啊。方初月着急地原地踱步,“怎么办怎么办?!”
“躲起来!”乔岳从床上起来,打开柜子试图将人塞进去,“不行,你长太高了。”
他又打算将人塞床底。
就在此时,乔岳抓着他胳膊的时候,本就关得不紧的门被猛地一撞,开了。
方初月:“……”得,藏是没法藏了,今日这事恐怕不能善了了,估计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