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岌将江凝拉入一个深巷中,而江凝瞪了一眼萧岌便要往外跑,萧岌一把拽住他,说道:“你要干嘛去!”
江凝甩开他的手,也不搭理他。
“你这人怎么这么倔,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杀你呢!还往里送死!”萧岌一脸无奈,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姑娘是个傻的,偏偏要去送死。
“我有事。”
“是事重要还是命重要?”
江凝斩金截铁道:“事”
这一个字差点噎死萧岌,无奈之下追上不怕死的江凝,再次拉住她,并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踏进客栈时,风平浪静,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不复存在,只是盯着江凝的眼睛只增不减。
营造出一种风平浪静的氛围,实则暗流涌动。十几双眼睛也只是死死地盯着江凝,按兵不动。
依旧有一位伙计过来询问:“客官来点什么?”
萧岌贴着江凝的耳朵问道:“什么暗号?”
江凝打量了萧岌几分,犹豫:“天有不测风云,来一杯风云茶。”她的声音很低,只有萧岌能听到。
之后萧岌同伙计说了点什么,伙计就带萧岌走了,临走前,还对江凝嘱咐了句“你待在这里切记不要乱动手”
期初江凝还算安生,待在此处安安静静地望着窗外,只是来来往往的人总是若有似无地瞪着她,江凝只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紧紧握住手中的剑,仿佛下一秒就冲上去打一架。
直到门外出现一人,一眼便注意到角落里的江凝,狠狠地瞪着江凝,,感受到异样的江凝看过来,那人熊腰虎背,面目可憎,打扮更是奇怪张扬,身着一整张虎皮,脖子戴的好像是一串骨头。,此时的江凝再也按耐不出心里的怒火,迅速抽剑,飞身而出,剑直直刺向那人。
不料,却被那人轻松躲过,并伸手抓住江凝的脚踝,顺惯性转了一大圈狠狠抛出。
就在即将摔在地上时,忽然腰间被人揽住,扭头映入眼帘便是少年明媚的笑颜,少年眉心中间有颗朱砂痣,浅而不显,正是隐隐约约之间才风情俱佳。
见江凝站稳后,走上前,客气道:“抱歉大侠,舍——弟玩闹,我在此替她向您赔罪了!”
那人打量着江凝,问道:“令弟是官府人?”
“年少时学了点东西,考了个小官”
“哼!官府人可千万不要跑到这江湖之地,否则丢了小命,可怪不得别人”那人警示后,便寻了一处位置坐下。
萧岌应付了那人后,就冲着江凝走了过来,说道:“你怎么又与别人打起来了?”
“他瞪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
“忘记提醒你了,你身上挂着官府的腰牌,别人自然对你提防,瞪着你”说着,便领着江凝进入一间厢房,江凝默默地将腰牌收了起来。
一进门就见一位老者站在在那,虽是笑容可掬,但无形中有着一种与江儒行一般的气场,威仪凛然。
“听这位小友说你找我有事?”
江凝瞧了一眼萧岌,萧岌就冲她笑了笑,向老者作揖后转身离开。
江凝揖礼道:“感谢前辈愿意见我,在下是江儒行义女,义父派我来请问那件事的消息。”
老者眉头忽然紧皱,摸了一把胡子,突露凶色:“我不知道。”
江凝万万没想到老者拒绝的这么快,来不及反应,道:“望前辈愿倾囊相告,晚辈实在是不好交代。”
“若是真的想知道,为什么他自己不来?”
江凝虽不知道老者与义父的渊源,但既然义父能让自己来求老者就一定是自己人,江凝解释道:“义父在京都忙碌,实在是抽不开身。”
“忙?我看他是没脸来见我,你走吧,我不会说的。”行舟老板愤怒不已,怒挥长袖。
江凝见老者话语决绝,无奈道:“叨扰前辈了,晚辈告辞!”
“慢着”老者叫住江凝,神情变得严肃,接着说道:“老夫还是要提醒你一下,小心身边人”
……